她当时年龄小,不知道正常,可杜北江是亲历者,没准有消息呢?
想到这儿,向喻秋立马来了精神,又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把手机抖了出来,一边播着电话一边嘱咐剩下两人:“跟我有关系的事我会自己解决的,你们两个先去忙宫校长的事。”
“可是万一有危险怎么办?”赵婕满眼都是担心,向喻秋要因为她在罗安出了什么危险,她非得内疚死不可。
“不会的,你放心。”
向喻秋走到了阳台,关了玻璃门,找杜北江确认情况去了。
郝书尧这边一直没等到向喻秋的联络,再打电话过去就发现她又被拉黑了,简直快被这个心理年龄不足十岁的家伙气死了。
罗维这些天跟着她大大小小把所有出现可以IP地址的地方转了个遍,连徐迪的影子都没见到。两人垂头丧气地坐在金隅雅苑附近的咖啡厅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郝小姐,最近要注意休息啊,我感觉你瘦了不少。”罗维拿叉子挖着蛋糕,但右手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尝试几次无果,脸上出现了一抹愠怒,很快又被掩去,“不然向小姐知道的话该心疼了。”
“她不会知道的。”
“说起来……我都快半个月没见到她了,她还在帮朋友忙吗?”
郝书尧点了点头,今天胃不太舒服,只要了一杯热水抿着,脸上一片惨白。
虽说提前离开了学校,但她总觉得比上课的时候还忙。前不久那次刚刚重感冒入院,最近天天熬夜,生理期又乱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步步走向极限状态,找到徐迪的那一天或许就是她彻底撑不住的时候。
到时候向喻秋再不回来听她解释,自己绝对跟她没完。
“你要不要吃这儿的蛋糕,巧克力不是很甜。”罗维还在坚持不懈推销自己赞不绝口的蛋糕,换了一只手拿叉子果然吃的津津有味。
“我很久以前就想问了,虽然不太礼貌,但是罗先生,你的手是受过什么伤吗?”
罗维作为一个兽医,有这么强的洁癖,至少在她看来是不太正常的,而且他的惯用手是左手,倒不是说左撇子又多奇怪,只是刻意不用右手这个行为有些引人注意。
就像是左腿受过伤的人,走起路来总是一瘸一拐的。因为哪怕是恢复了,心里也总在害怕会弄疼自己,不敢用力踩下去。
“哦,你说这个啊。”罗维嘴里塞满了巧克力蛋糕,嘟嘟囔囔的,用力咽下去,喝了一口咖啡才又开口,“小时候被液压机压了一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