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喻秋挠挠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站在门口傻愣愣不知所措,半步都不敢挪。
过了大约三分钟,卧室的门被打开,郝书尧才穿着家居服从里面缓缓出来,看了一眼还杵在门口的人,有些惊讶:“你傻站着干什么?”
“你没发话我哪敢动啊!”向喻秋动了动有些僵的腿,不满地撇撇嘴,嘀嘀咕咕,“凶巴巴的不说话,不知道的以为我欠你钱了……”
“我很凶吗?”郝书尧有些困惑地站在镜子前,勾了一个笑容出来,转过头,“那这样呢?”
这些天向喻秋一直不在家,她也懒得去社交,再加上这么多麻烦事,搞得她都快自闭了,所以绷着一张脸反而省事,完全没意识到对方异常害怕她这个表情,竟然直接傻在原地不动了。
只能说她太会了,还会不自知!她根本想不到这个笑容对于向喻秋来说有多大的杀伤力,美到让她心跳都漏了一拍。
向喻秋咽了咽口水,心里像猫抓似的,动了动脚,三两步走到人面前,低了低头:“我要是热到着火了,你负责灭火吗?”
“你着一个我看看?”
“我……”向喻秋苦着脸,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还无动于衷,这家伙上辈子是尼姑庵出来的吧?
可她又不敢抱怨,只是自己在生闷气,还没等有下一步行动,就听郝书尧笑出了声,很明显,她被耍了。
“你啊……”向喻秋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腹黑的没边儿了。”
当然,她的目的最终还是达到了,郝书尧主动吻上来的次数她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不过每次似乎都有新体验。
她好像学会了怎么打中国结。
每每这种时候,向喻秋才会发现她不光学识不够渊博,还只会耍嘴皮子,外强中干可能就是用来形容她的,只能被带着跑。
可她那个小胆也不敢抱怨,只能带着满脸怨气瞎逞强,晕头转向的时候一屁股撞到了凳子,绊了一下,整个人仰着倒了下去,还好她皮糙肉厚够结实,不然非得摔散架。
郝书尧这次更是憋不住了,趴在她身上就笑起来:“你想摔死我啊?想报复也不用选这种拙劣手段。”
“你看我像是故意的样子吗?”向喻秋有点尴尬,拿手揉揉摔得生疼的屁股,略带绝望地看了她一眼,“其实你是不是胖了,这么重?”
“你要死啊向喻秋!”
椰奶歪着头看这两个人从玄关闹到客厅,再从客厅闹到卧室,有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关上的卧室门,心想这俩主人果然和自己一个德行,喜欢做白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