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确实是断片了:“睡晕到现在?”
一顿,又补充道:“刚刚好像听见有铃声响了才醒。”
咯噔——
情绪染了墨,淡淡的灰色,谈不上失落。
“那你确实醉得挺透的。”我拖着嗓子,替她佐证事实。
“我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吧?”
子星此刻扑闪着那双纯真的眼睛,很认真在确认,毕竟也不是不可能。
我幽怨瞭她一眼。
“没,就是我架你架得我现在都手酸。干嘛把自己喝得跟瘫烂泥似的。”
子星挪了挪步子,意欲向我这边走来,边走边玩笑着说:
“那我给你揉揉,去去酸。”
鉴于这一大早就被否认的事实,我下意识就想躲开了。
“算了,先欠着,我赶着走。”
“怎么?”子星已然站到我面前。
我躲开,不想与她眼神接触,一切的接触。
低头收拾了下,提起包,才说:“早上有个会,我先回职工宿舍一趟。你没课?”
“有,期末考前划重点。去不去,都无所谓。”呵呵,星式凡尔赛。
我走到大门边,穿鞋的同时也交代着:“炉子上煨了醒酒汤,一会喝了。真难受,就在家休息吧。我先走了。”
说完,便意欲转身。
子星一下子拉住我的手腕。
我怔神,手腕处温凉温凉的,却像烙了印一般深刻的触感,因为就是同样的位置,同样有力的拉住。
我的视线凝固在那处,隐隐的期待。
子星犹豫了几秒,咳了一下,声线愈发迷人魅惑,她问:
“我真的没再说什么了吗?”
心跳开始难以抑制地扑通扑通蹦起来,本来可以用手压住的。
我想动一下那只被捉住的手,却被子星握得更紧了。
我抬眸,看着她,最终还是顾左右而言他:
“好好准备期末考,别再这样醉醺醺了,万一受累的还是我。”
子星这才缓缓放开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