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自己最开始在咒术师和辅助监督的陪伴下来到了高层会议地方。
“阿贝多!”常年身居高位养成了一副目下无人性子的高层,隔着传统厚重的屏障与被叫来的炼金术士交谈, “你知道特级咒灵有多大的危害吗!”
“私自触碰未知领域,甚至在高专开课带偏学生,你知道这在咒术界是要遭受什么惩罚吗!”
四周传来的苍老的诘问声, 他们诘问的内容千篇一律,就是一向尊老爱幼的阿贝多也不免听得有些困倦。
拿起画本的他在纸上対传统的屏风进行描绘, 着重在屏风上各位高层为了凸显地位而涂上的浮世绘,这种与蒙德画画技巧截然相反的风格极大地引起了阿贝多的兴趣。
要知道平日里他所生活的现世対这种古朴的技艺进行了删改与丢弃,能看见这种极大地保留了以前技艺的浮世绘的情况可不多见。
阿贝多一副油盐不进还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态度惹怒了高层, 他们责问的声音愈发严厉,说是一个小型集会实际上是用咒具将处在不同地方的高层拉入特定点, 若不是因此恐怕正在自己地盘上敲得梆梆响的拐杖就要朝罪魁祸首打来了。
虽然这些人加起来也打不过阿贝多一个人。
见这群老顽固责问的意图没完没了,阿贝多合上自己画得七七八八的浮世绘, 手中唤出新得到的单手剑辰砂之纺锤。
这把剑是他晕倒前在雪山无意中发现的,发现的位置距离那个地方很近,他担心这是老师的炼金术产物之一便将其收了起来。没想到这一次异世界旅行,自己常用的武器没来反倒是这把剑出现在手边。
一剑破开屏风的阿贝多直面屏风后面表情惊恐的高层,他手中的长剑停留在対方的颈部,冰冷冒着寒意的剑尖紧紧贴着温热的喉管,随着力气加大対方的喉咙处开始溢出点点血珠。
“除此之外,你们还有别的事情吗,我不想浪费太多精力在你们这里。”
这是很有效率的威胁手段。
原本叽叽喳喳吵闹的会议室如今鸦雀无声,这些人就连呼吸声都不免放轻,生怕惊扰到眼前的少年。
“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回去了。”阿贝多手腕一转,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收剑,剑尖指向地面。
在他准备离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位高层突然壮着胆子喊了一声,“阿尔贝多,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