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就是觉得没办法像以前那样了。”

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像以前那样相处，可是安朝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一次回来，王知语对自己好得过分，对自己又宠又惯，挑不出任何毛病，但就是好得过分了。

好得让安朝有些无所适从，就像是百般讨好，安朝不喜欢。

“嗯。”

康暮黎对这些事情一般不会提出意见，她不是当事人，并不清楚他们真正的感受和想法，贸然给出意见都是不妥的。

“那康总呢，康总和老大又是怎么认识的？”

“中学的时候认识的。”

说起郑洁，康暮黎不禁苦笑。以前自己的性子就已经是冷冷淡淡的了，郑洁是自己的同桌，也是第一个不怕碰钉子的人。很多人想要跟康暮黎说话都会碰钉子，毕竟康暮黎只会简短的回复，然而郑洁就会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完全不在乎自己那冷淡的回应。

说起来，跟郑洁一样的，还有许静，也正因为如此，三人才能一直走到现在，是康暮黎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以前我就不爱多说话，郑洁很爱说话，我很庆幸有她这个朋友。”

如果没有郑洁和许静，或许她之前的路会坎坷很多。

“我大学还没毕业就帮爸爸做生意了，那时候康纳出了些问题，我不愿意见爸爸一个人撑着，所以就决定了辍学。”

康暮黎说完后，苦笑摇头：“郑洁也跟着我辍学了，她说她不喜欢念书，便陪着我去闯荡了。”

这一晃，就十年过去了。

说起郑洁，康暮黎就多话起来了。安朝想起郑洁经常捉弄自己，她便想要报复了。

“康总，老大有没有过什么黑历史？”

最好是能让自己吹十年以上的，直接让郑洁原地爆炸那种。

康暮黎微微歪头，黑历史么？

郑洁做过的疯狂事是真的不少，真要数黑历史，多得康暮黎一时之间挑不出来。

“我要是说了，你要用什么跟我交换？”

说到底还是商人，康暮黎也不好随便把自己死党的黑历史抖出去，若是有好处，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个啊……”

自己的黑历史安朝是不会说的，就唯有出卖劳力了。

“我可以给你做饭吃。”

“不够。”

贪心，是商人的特质。

“那……康总想要什么？”

安朝小心翼翼地问道，希望康暮黎不会开口要自己的黑历史，她还希望自己的形象能在康暮黎面前保住，能保一时是一时。

“我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