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小姑娘弓着雪白的身体,哭求他停下,他也坚持含吮舔弄她的阴蒂。
两根手指插入花穴里,抠挖穴口一段性感带。
过多的快慰蓄积在下腹,许愿四肢僵紧,白花花的臀部扭了又扭,试图从他脸上下去,却是更放荡地送入他嘴中。
“啊!”
许愿仰着脑袋哭叫着,身体失衡地向后倒了下去。
她躺在床上,双腿无力地屈起。
穴里惊人丰沛的汁液以意想不到的角度喷溅而出,喷了沉诏满脸。
沉诏抹了抹脸上的液体,暗自感慨那精心调制的秘药太厉害。
愿愿天生会喷水,但这么激烈的潮吹还是头一回。
沉诏站起身,释放出硬得发痛的肉棒,低头欣赏许愿潮吹后媚眼迷离的样子。
美人娇无力地大敞着腿,S型的裸体在夜灯下镀着乳白的圣光。
乌丝湿云,流香涨腻。
宛如走下神坛、被剥光祭司袍的圣女,金链捆锁,魅惑至极。
“愿愿。”
沉诏咽了咽口水。
他就是那个要侵犯落难圣女的无耻之徒,提起自己狰狞的下体抵上她犹在抽搐的嫩穴。
硬烫的龟头压住花蒂,为她延长这场极致的高潮。
许愿身体一抖,贝肉以沉诏能够感知到的强度,在龟头下震颤收缩着。
沉诏目露痴迷,弯腰想吻她无意识张开的红唇。
“宝宝,老公伺候得爽不爽?还有更爽的要不要?”
许愿转头看向他靠近的脸,眸光挣扎出一丝清醒。
“啪!”
重重一个耳光扇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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