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卞承仪虽然素来和花忧不合,但是不会在这种事情是对她加以为难,甚至还有些难以言说的属于ALPHA的责任感在作祟。她环顾四周,当机立断地把花忧扶到一间没人的洗手间。把门关上后,她再三确认地问花忧道:“你确定吗?临时标记可能会产生有两三天的效果。”
花忧点一点头,她心底想在系统威压面前,这标记哪怕留一辈子也行。
那应该是最终标记了吧。在花忧走神的期间,卞承仪已经把她按到洗手台边,她比她略微高一点,低下头就能咬到脖子后面的部位。
花忧身上的桃花香此刻已经充盈了整个洗手室。卞承仪在一室眩惑的花香中鬼使神差地握住她的手,反复揉摸了几下:“放松点。”
话音未落,她就咬了下去。
花忧很显然是装的,只是故意释放出来的信息素,所以此刻一点都没有被安抚的感觉,而是痛得呲牙咧嘴的,偏偏此刻洗手台上的镜子还能照出她的表情,她双重打击下痛得简直要眼泪汪汪。
“很……痛吗?”
松开嘴的卞承仪对花忧此刻的表情有点迷茫,她阅读小说多年的经验告诉她的印象里似乎不是这样的呀,不是应该OMEGA都……
停停停。花忧的出声打断了卞承仪的胡思乱想:“你先回班级吧,我自己去医务室看看应该问题不大。”可不能再让她跟着走了,要是医务处老师和卞承仪说清楚了那估计不是两句话能解释的事情了。
卞承仪又恢复了她那副只是帮助同学点到为止的冷淡表情,但她显然还对花忧刚才的表情带着余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花忧挥挥手:“你要实在过意不去,给我数学作业瞒一下就行了。”
卞承仪抿抿唇,没再多说什么,转头就走了。
花忧一个人在洗手间缓了半天,总算是自己慢慢扶着墙走回去了。还没来得及回她前桌好友的关心,卞承仪又走到了她的身前,微扬着眉毛看她。
班级里的人已经震撼了。且不说这两个在班级里公认的两大不和的美女前不久“互相扶持”地走出班级,现在卞承仪竟然还来主动关心花忧了!怎么回事,要变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