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这个理,只是官凭都下来了,若想调动,花的银子不是小数目。”夏母叹道。
夏父闻言道:“咱们这样的人家,积攒下的财富,不都是为了子孙后代嘛,花在他们身上,只要路走的顺一点,少吃些苦头,总是要舍得地呀。”
“哎,只是韦家那边不懂咱们的心,从韦冰中了举人,就三番两次要我们花钱去打点个候补的官儿,我们这样操心,还换不出他们一句好,还对音儿说重话,实在令人生气。”
夏父闻言脸色也不好,气道:“他们小家子气,眼皮子浅,举人出身做个候补的官儿腰板是挺不直的,一家子见识短,又不知感恩,若不是韦冰还让我满意,我恨不得断了这门亲!!”
那厢,韦冰扶着夏音儿回了房,几次欲开口,总觉得没有脸。
“音儿,我走这么久,孩子可哄你?”韦冰把手在炉火旁烤了烤,这才放到音儿的肚子上。
“她可乖了。”夏音儿笑了笑,想起一事,看向彩云道:“快去把我的杰作拿出来。”
彩云闻言,笑着去把小孩子的衣物和鞋袜取了出来:“喏,女郎快看吧,小姐闷得慌,突发奇想非要亲手给未来的小小姐缝制衣服,这是刚跟绣娘学的。”
“是吗?”韦冰拿起小衣服,只见一个袖儿长一个袖儿短,便道:“音儿真是厉害,第一次做就能做这样好看。”
彩云本以为韦冰会调侃自家小姐,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的话,听在耳朵里酸溜溜的,都能酸倒牙根了。
夏音儿闻言乐了:“你今日嘴儿倒甜,只是我眼睛还好使,不听你来奉承我,说也奇怪,我拿画笔很稳,拿针就不在行了。”
“你这手儿本也不是拿针的手。”韦冰笑着把音儿的手握在手里,看着音儿的眼神渐渐柔情起来,在外面她每时每刻都想着夏音儿,犯愁时想起音儿做的趣事儿心情也会好很好。
彩霞见二人神色都变了,抿了抿嘴拽了拽彩云的袖子,彩云立刻会意,二人悄声退了出去。
韦冰竖着耳朵,一听门关上的声音,迅速凑近亲了夏音儿的唇一下。
“做什么呀?”夏音儿嗔了韦冰一眼。
韦冰看向夏音儿,喃喃道:“我想你了。”
一句我想你了,激起夏音儿共鸣来,韦冰想她,她又如何不想韦冰呢。
夏音儿抬起手,摸了摸韦冰的脸,满满向后搂住韦冰的脖子,韦冰顺势偏头亲向夏音儿的唇。
左右的帷帐被锦带系好挂在床两边的银钩上,帷帐半遮之下,两个人儿柔柔地吻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