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里面有鸦胆子。”
此话一出,贾妈妈双腿发软,孙氏和赵氏也都吃了一惊。
赵清芷上前一步看了一眼:“这鸦胆子是何药?”
“鸦胆子毒性不高,但每天服用,一年内必定毒发身亡。”御医回道。
赵清芷闻言寒着脸走到贾妈妈跟前,可话却是对小九说的。
“小九,民间大夫开的药方在哪里?”
星九闻言忙取了出来,递给赵清芷。
赵清芷接过一看,并没有鸦胆子一项,便扬起药方质问道:“贾妈妈,你跟本妃解释解释,这药方没有的东西怎么跑到我母亲药里的?”
贾妈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王、王妃,老奴不知道啊,老奴只负责熬药,老奴压根不晓得这什么胆子啊。”
赵清芷闻言寒声道:“小九,谁去取的药?”
此话一出,孙氏嘴哆嗦两下。
小九闻言回道:“是仁心堂的伙计送到府上的,接手的人只有贾妈妈。”
“王妃,老奴并不知道药里有什么胆子啊,您要相信老奴啊。”贾妈妈说着爬到床前,“夫人,您为老奴说句话啊,老奴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赵清芷心里更多的是气愤,贾妈妈是院子里的老人,起初她以为上辈子是梦洁害她母亲染病,如今看院子里人很多都不干净。
“梦青,去请刑部的人来,拿贾妈妈去刑部问话。”
赵老太太一听急了,拍了两下桌子道:“什么都没问清楚,请什么刑部,家丑不可外扬,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吗???你母亲是怎么教你的??”
“祖母在和我说话吗?”赵清芷悠悠地看向赵老太太。
赵老太太闻言一口气顶在心口,可恨她孙子孙女没有一个争气的,害得她在一个庶子女儿面前忍气吞声。
“贾妈妈涉嫌谋害主母,这等大罪,还是请刑部的人来为好,不然我来审,可能府里得见血光,到时候您埋怨孙女处理的不公,岂不是有碍祖孙感情?”
赵老太太险些被气昏过去。
“你只管审来,若查出是哪个坏种要害死儿媳妇,我定饶不了她,必教她不是沉塘就是上吊。”
赵清芷要的就是这句话,毕竟她父亲还是赵庸的儿子,她不能现在就替她父亲和祖父明面上撕破脸。
“有祖母这句话,孙女便审了。”赵清芷说着看向梦青,“带人去所有的药铺查查,近一两个月谁买了鸦胆子,另外把西院所有丫鬟小厮叫到前面,谁若能主动揭发谁,或主动认错,可以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