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说什么?”江景乔疑惑了。
赵清芷闻言道:“那位状元郎的文章,殿下能从文华殿拿到手吗?”
江景乔一听,脸沉了下来,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做声了,前世就喜欢有才学的宋子游,这一世不知道为什么就宋子游不搭理了吧,又向她来打听状元郎,真是气死她了。
赵清芷一见江景乔的反应就知道对方误会,无奈地摇了摇头解释道:“臣妾觉得这位状元郎不简单,刚才四目相对,臣妾心里总觉得危险。”
“危险?”江景乔回头看向赵清芷,“他怎么了?”
赵清芷解释道:“臣妾一直觉得看一个人如何先看对方的眼睛,例如殿下的眼睛清澈见底,可谓心地善良且多赤子之心,可状元郎的眼睛比我祖父祖母的眸子还要令我胆颤。”
“眸子能看出什么来?”江景乔不以为意,“不都是两个眼珠子吗?有什么?你不要一惊一乍,这个黄兴可是本王看重的栋梁之才,将来本王指着他出谋划策呢。”
赵清芷见江景乔如此反应,料再说下去也不会改变对方的想法,便止了话头。
赵清芷顺手拉开轿子的窗帘,向外看着街道上的小摊子,走着走着瞧见她祖母还有孙氏带着赵紫莜从绸缎铺出来,抿了抿嘴将帘子放了下来。
“怎么了?”江景乔瞧见赵清芷撇嘴便开口问道。
赵清芷闻言笑道:“刚才瞧见大堂姐了。”
江景乔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后,便默不作声。
赵清芷见状凑近道:“臣妾这里恭喜殿下了!”
“什么意思?”江景乔不解。
“七夕那晚康王殿下和大堂姐的话殿下也听到了,明日去赵府,万一殿下落入圈套上了大堂姐的床,那岂不是抱得美人归了?那臣妾又怎么能不恭喜殿下呢?”赵清芷揶揄道。
江景乔瞥了赵清芷一眼道:“无聊,本王早有计策,岂能中了那狗/男/女的圈套?你等着瞧,明日本王就让赵紫莜身败名裂,顺便让康王损失一门好亲事。”
“臣妾有一事不明,殿下既然打算明日就毁了赵紫莜,那之前对赵紫莜暧昧岂不是没有半点用处?”赵紫莜眯着眼睛打量江景乔,若说亲近赵紫莜是为了稳住康王,那的确是有一段时间让康王大意,但如果明日就要毁了赵紫莜,那之前大不可必那般暧昧。
江景乔闻言道:“你懂什么?本王重......”江景乔刚想说重生,说到一半惊醒过来,忙道:“本王自从上朝后,就谨慎起来了,万事都要有后手,万一明天不成功,本王还可以把赵紫莜纳进王府搞反间计。”
赵清芷闻言默不作声,既然江景乔存了这个心思,那她就更不能让明天出差错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赵紫莜进静王府,整天在眼前晃,还不够恶心死她的,明日她不动手对方也会搞事情,不如明日就动手报仇为好,赵紫莜想攀皇亲,那她就给赵紫莜配个小厮好了。
“你在想什么?”江景乔惊愕地看着赵清芷,她还是第一次瞧见赵清芷露出肃杀的神情,看得她浑身起鸡皮。
赵清芷理了理发丝,对着江景乔眨了下眼睛道:“突然想起来在娘家时养的一只鸡,明日该宰了吃了。”
江景乔愣住了,整个人懵得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