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乔不可思议地看着徐怡儿,她不明白这事徐怡儿瞎掺和什么。
太后一听这话,揪起女儿的耳朵,问道:“你长能耐了啊,昨天刚成亲,今天就勾搭别人?你小时候哀家怎么教你的?”
江景乔疼得龇牙咧嘴,又不能在寺庙讲实话,只能硬挺着。
“那个赵紫莜,你给哀家离远点,你和清芷已经成亲了,别的就不要再想了,以你的心眼娶多了只会家宅不宁,就和清芷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听明白了吗?”
“嗯。”江景乔闻言无法,只得轻声应下。
太后听女儿应声,便松了手:“滚回去,好好给清芷赔不是,说你以后不会再不检点,不要企图躲过去,哀家明日要问清芷你到底有没有赔罪。”
江景乔一听,头都大了,为了尽早脱身只得道:“儿臣记下了。”
“给哀家滚。”太后挥了挥手。
江景乔如同大赦,连忙退了出去。
徐怡儿目送江景乔离去,一回头便瞧见太后再看她,连忙低下头。
“你今天,半点面子没有给景乔留。”太后将佛珠递给常乐,洗手的空档悠悠地说了一句。
徐怡儿闻言心里发毛,低头道:“臣妾也是为了静王好,怕她被赵紫莜诱惑去了。”
太后在常喜的服侍下,缓缓坐下,端起茶道:“那是静王妃该担忧的事。”
徐怡儿一听这话,在原地愣了好久。
“有些事自己身处其中看不明白,但局外人看的清清楚楚,你最近着实太不像话了,身为贵妃,流言蜚语不必忌讳了吗?你把皇帝的脸面放在哪里?”太后说到最后声音陡然升高。
徐怡儿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当初先帝让你选,你若选景乔,她那个时候感情上一张白纸,你们又玩在一处,她不会不答应,可你没有选她,既然已经是姑嫂的名分,就安分守己度日,今日的话哀家只说一遍,再摆不正自己的位置,谁也救不了你,没有人能挑战皇帝的尊严,你听明白了吗?”
徐怡儿后背出了一身冷汗,闻言低声道:“喏。”
“任何引起皇帝和静王嫌隙的人和事,哀家都不能容忍,你今后好自为之。”太后看了徐怡儿一眼,放下茶盏,扶着常喜站了起来,寒着脸往外走。
太后一走,徐怡儿吓得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