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戏足够我沉心听好久。
有时候听到不满意的地方,我还会对某些令我不悦的人施以惩罚。因为法律并不能绝对公平,大多情况下,人的情感斗不过法。
[所以那个孩子最终判给了叔叔,因为捡到了他的父亲只是个智力十二岁的残疾人,而叔叔要带着孩子去往外国。]我旁听了一场家庭纠纷案,[可明明孩子和父亲都相互爱着,视彼此为最重要之人。就这么分开的话,他们两人的缘分就要彻底断了。]因为孩子会长大,这份纯粹的爱意会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模糊,最后被其他东西占据。而父亲也会回到原来孤苦无依的状态,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宝物,失去对生活的热情和希望。
降谷零对我冷不丁的言论搞得一头雾水。
“最重要之人?”哪里看出来的。
[毕竟人不能只看表象。]
“……”
[所以,波本。]
我淡淡吐出他在乌丸集团的代号,
[你递给我的这杯水,我也不会喝。]
第67章
黑衣组织要的就是权力和永生。他们收纳各领域的人才, 研究跨越时空的长生不老药,这种研究必然要花费大量金钱,甚至是非法实验。
我总感觉老头子曾经和他们有一腿, 也就是被我叫停的活体贩卖那一套。
水里掺了药物,是黑衣组织用来控制高层的那类, 要么让人渐渐神志不清,暴躁易怒, 要么让人染上毒瘾,被迫听从他人命令,反正,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和降谷零出了法院,那杯水自然是被倒掉了。
降谷零本来以为出门就能遇到袭击,自己可能会被抓进审讯室,他听说过那个地方,或者连审讯室的流程都没有,他将被以叛徒的方式来处置。
降谷零甚至还想象了下自己牙齿咬住台阶时舌头要怎么放。
但是出来后, 直至坐上车, 我都一直没有动静。
“BOSS,不做什么吗?”降谷零的语气异常冷静,甚至还有心情笑一下, 身为卧底, 他早就做好了暴露的准备,要说恐惧, 应该也是有点儿吧, 不过这都远比不上遗憾来得多。
我挺有闲心的看了下他的体征, 发现除了在最初心率升高了一些, 此时已经连体温都降到了正常水平。
[原本我是想派一队人追杀你, 做做样子的。]我靠在座位上,翻出一粒晕车药吞下去,[但是我现在不想了。]
何必搞这么大的排场,费弹药还扰民,部下们应该也会奇怪我为什么放水。
[回去告诉你的上司。]透过后视镜,我对上降谷零的眼睛,[别把心思打住横滨上,这里现在是我的。]
横滨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