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下,不知道该不该把话说出口。
我明白,因为港口mafia首领的传承物,真的好旧,就算我一天把它回溯一次,还是掩饰不了它的年代感。
我摸着围巾,它的触感很柔软,编织得细密且精致,简直不像是第一次做,[你还擅长这些。]
“正好我的手指是最灵活的。”
松田警官像是得意的炫耀一般,抬手晃了晃。
[……谢谢。]
我说道。
然后,我听到松田警官的心声说,
(如果把那条红围巾丢了就好了…这就说明那条红围巾根本不重要……)
那大概是不可能的。
我们出了列车站,站在路边打车,
“先去找酒店,然后和你去逛一逛。”松田警官揉了揉因长时间坐车而酸麻的脖颈,“你的小助手呢?我记得叫陆斗,他被炒鱿鱼了吗?”他和我闲聊着。
[陆斗去学开飞机了。]
松田警官:“……当你的助手要这么高水准啊。”
实际上,酒井陆斗是一边给着阿呆鸟好处,一边让阿呆鸟教他。
我和松田警官有一搭没一搭的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突然又感受到了耳鸣。
这次耳鸣的时间要比上一回长,我皱眉摸上了耳朵,松田警官发现了我的异样,转身担忧的看向我,
“齐木?”他唤道,却没有得到我回应,“痞雄,你怎么了?”
这个称呼好像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却让我心头猛地一跳,我抬眸盯着他,他被我的眼神惊了一下,然后似是不知所措般皱了下眉,
大家都叫我BOSS,再不然便是齐木。
叫痞雄的,只有那几个人。
松田警官一心一意的观察着我的脸色,他的声音模糊的传进我的耳膜,我听得不是很真切,但大概是问我要不要去医院之类的。
我们都没有意识到有一辆汽车似是不受控一般向我们奔了过来。
耳鸣还没缓过来,我就被一股大力推到了一边。
和我一起的还有松田警官,他环住我的肩膀,和我一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因为有个人压在我们上面,他从不远处冲过来,用了十足的力度扑向了我们,把我和松田警官撞离了原来的位置。
他的呼吸喷在了我的脸上,同一时间,我的耳鸣消失了。
我转动瞳眸向他看去,只见在阳光下近乎透明的浅金色发丝滑过我的眼睑,来人喘着不稳的气息,睁着灰色的眸子对上了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