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米花中央医院。]
但最后,我还是顺了松田警官的意,让阿呆鸟把直升机直接开去了医院。
松田警官把望远镜还给了我,他看出这是贵重的东西,还怕给我弄坏了,
高空的气温有些冷,我从松田警官的心声中听出,他感到手指有些麻木,身体也一阵阵传来了冷意,大概是肾上激素逐渐退去的缘故,他甚至觉得身体疲惫起来。
我向上走了几节,伸手将他锁进了怀抱和空梯之间。
“齐木?”
[小心不要掉下去。]
我悄悄往我们身边加了一层保暖膜,让松田警官当成自己心跳加速所以发热就行了。
没错,松田警官的心脏的确跳得更欢了一些。
这一幕我并不少见,但在松田警官身上还是第一次。
啊,毕竟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即使是松田警官也会害怕的,虽然他表现的那么平静无畏,可人对生命的敬畏和追求是本能的。他本以为自己会寂寞的一个人死掉,再也完不成和挚友的约定,不能亲手将犯人绳之以法,只能和挚友一样化成灿烂又遗憾的烟火。
他还这么年轻,本拥有无限的未来。他用那么久的时间长成富有知识和技能的大人,若是被恶人毁掉的话,该是多么可惜的一件事。
松田警官不自在的攥紧了手指,迎面而来的风将他额前的卷发拂起,我便能看到他清晰的眉眼,和垂下眼睫遮住的眸中神色。
终于,直升机在松田警官催命一般的暗里呐喊中靠近了米花中央医院的天台,黑发青年近乎是无措的挣开了我的手,翻身落在地上,他松了松自己的领口,轻轻呼了一口气。
(终于下来了。)
松田警官在心里庆幸,
(再那样下去可能要控制不住脸红起来,该死的生理反应。)
我在他之后跳到地面上,直升机缓缓降落,卷起的风流几乎让人睁不开眼,不过我和松田警官都带了眼镜,所以没太受影响,但我一个没留意,松落的围巾从颈间飞了出去,还没等我伸手去抓它,松田警官先一步把它从风神中抢了回来。
“给。”
飞机的噪音逐渐减小,松田将围巾递给我,“你今天本在工作吗?穿得非常正式啊,看着挺有范儿的。”
我现在还穿着首领的衣服,是一套沉闷的配色,极具威严。
松田警官觉得某一种既视感更重了。
“我们先去找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