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这简直完全超乎我的预料。我从未管束过自己的分/身,因为不需要。就和当初阻止火山喷发一样,我们分/身想到的第一件事只是吃顿大餐庆祝,是只顾眼前小事的随意脑袋,因为我们又没有未来,不会为自己规划什么。
但是齐木小雄出现在这,还一副用心伪装的模样,他想做什么?
(想帮你。)齐木小雄的心声传来,(本来是想来捣毁这个组织的,但是你应该不同意,所以就暂时潜伏着了。)
(不需要,这个组织并不能把我怎么样。)我盯着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回应,在外界看来我就是莫名其妙的锁定了羊里的一个孩子,(如果是你想感受大家庭的氛围,我倒不会管你。)
(放心吧,我不会做让你不喜欢的事。)齐木小雄推了推眼镜,(我又不是你。)
我:[……]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微妙的感受到了齐木楠雄的处境。
我看齐木小雄的时间太长,又一副惯有的不好惹表情,他身边的白濑身形一动,把齐木小雄挡了起来。
齐木小雄一愣,我也怔了下。
算了,还是先回去重要。
我稍微加快了脚步,走过雷鉢街地形复杂的一处拐角,瞬移消失不见。
回到离开前的卫生间,我把围巾和袜子等价换了回来,看着手中的袜子,我一边把它套回脚上,一边想被变回去的围巾挂在了袜子原本呆的衣架上……等价交换的物体位置是不变的。
好了,回去就把围巾洗洗,然后再回溯一天时间吧。
我一边洗手一边下了决定。
我拉开门,外面绷着一张脸的部下们齐齐松了一口气,他们的肩膀几乎是肉眼可见的低了一度。其实他们在我拧开水龙头后就在腹诽我终于好了,见到我后只是产生了一种还是本人更有真实感和领导者包袱的心情。
[杀手抓到了吗?]我明知故问。
阿呆鸟应声,“是,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吞毒药自杀了。”
[另一个送进审讯室吧。]
我理了理风衣,然后让酒井陆斗给我换一间vip套房,我心心念念的面还没吃。
转过头,我发现太宰治正悄无声息的打量着我,他眸子中的光明明灭灭。
从我鞋底的泥土,到我发型的凌乱程度,甚至连风衣的领子好像有压痕都分析了一把。
他不去当侦探都可惜了。
[太宰,你发什么呆?]我唤了他一声。
太宰治抿着唇跟上了我的脚步。
人在好不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满足感会飙升,就比如现在,闹了半天终于吃上面的我,高兴的快要露出齐木楠雄吃咖啡果冻时的经典表情。
太宰治看得几乎目怔口呆。
我的部下们稍微熟悉了我偶尔转变的画风,此时安静的当着一二三木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