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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很快就来了,就是有点儿快,我还没打算找死呢。
那天我心血来潮去接小徒弟放学,骑着炫酷的公主在帝丹小学的门外等着,接受零星几个家长的目光洗礼。
我听到两百米范围内有歹徒想持刀报社,对方从帝丹小学的后门翻了进去,已经劫持了校长,通过广播把一二年级的孩子们聚集到了礼堂,几个老师虽然奇怪为什么没有事先通知,但还是第一时间照做了。
我熟练的打电话报警,然后叫门卫和我进去查看情况。
原则上来说我是不能进校的,但我这张脸还算出名,出示学生证时也很快获得了信任,几个门卫迷茫的跟着我来到礼堂,趴在门后隐匿身形。
他们当了这么多年的保安,第一次真正遇到紧急危险事件,个个手心发汗,死死握着抓捕器,“齐木君,我们该怎么做?”
礼堂里的老师们在见到歹徒陌生的脸和怪异的装扮时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她们护着身后的孩子,不知所措。我数了下歹徒的数量,听着他们的心声寻找偷袭时机,几个犯人新手上路,干起这事来也不太熟练。
我在窗户那露了个头,和里面还算镇定的工藤新一对上了视线。
看到我,工藤新一眼神一亮,当即小声的安慰起抓着他手臂的朋友,还借着寻求大人安慰的姿态作演示,凑到老师们的耳边叫她们准备好反击。
我带来的安全感很足,他想着只要我在,就没有难题。
事情的确如我所料发展的很顺利,因为我发现的及时,歹徒还没来得及行凶。我和保安找准时机冲了进去,一人牵制一个,伺机而动的老师们和我里应外合,工藤新一还踢了一个纸杯扰乱犯人视线。
就在我反剪一个犯人的手,准备好应对身后挣脱保安束缚向我袭来的另一人时——
我的耳边突然一片寂静。
从早到晚都围绕在我耳边的心声消失了。心电感应是我的被动超能力,无法自主开关,齐木楠雄未学会开口说话时就先和父母心灵沟通了,这是我的天赋,是我的手足,我从未感受过失去他是什么心情。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瞪大眼怔在原地,就好像本能靠着轮椅行走的人突然被抽走了工具,变得无能无助无措起来。因为一下子无法再720度获取外界的信息,我也不知道身后的犯人究竟走到了哪一步。
我慢半拍的才感受到后腰刺进来的尖锐物体。
有意识以来,我连淤青划痕这样的伤口都没有受过,被捅一刀的场景更是不在我的想象之中。
歹徒见意外得手,一激动又给我来了两刀。
好疼!
席卷而来的痛楚使我不受控的眯起了眼,我手捂在伤口上紧急给自己的身体来了个时间回溯。
但是,并没有一点儿效果,我使用超能力的感觉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