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出院后我是不是应该去神社拜拜?也不知道哪家神社比较灵,”她苦恼的皱起了小脸,“适合求运势的有明治神宫和八坂神社,你说是去明治神宫比较好,还是八坂神社比较好?”
“明治神宫就在东京,更近一点,八坂神社在京都,不过下个月就是‘祇园祭’了,到时候一定会很热闹,我有点想去耶!”
真田夏真心真意的为接下来的行程开始感到苦恼了起来。
明治神宫和八坂神社的话,他记得除了运势,在姻缘方面,也很灵验吧。
“那就都去吧。”安室透迅速的拍板。
“嗯?”真田夏转头疑惑的看着他,这次居然没有反驳自己要相信科学,实在是太奇怪了。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反常,安室透低咳了一声,掩饰道:“正好省的你一天到晚待在家里不出门,人都要憋傻了。”
说谁傻呢!眼神突然变凶。
“好了,我说错了。”安室透揉了揉她的脑袋,跟撸猫似的,总算把人撸顺了。
真田夏哼哼两声,勉强不和他计较。
手腕和脚腕只是磨破了一层皮,第二天伤口就结痂了,过了几天,痂壳隐隐有掉落的趋势,周边泛了一层白皮。肩膀上的伤口会深一点,也结了一层厚厚的痂。后脑勺的十字缝,再过几天就可以拆线了。
反正就是一切进展良好。
伤口长肉的过程并不舒服,麻麻痒痒的,那种痒到□□里的感觉,很难受。而且,她看到手上翘起的壳,总是会忍不住想要去剥它。
真田夏盯着手腕上的痂壳好一会儿,准备给自己找点其它事,好转移注意力,可也不知怎的,以往在她眼里十分有吸引力的电视剧今天则完全引不起她丝毫的兴致。
眼睛重新移回到了红褐色的痂壳上,就一点点,应该不要紧的吧?
这样想着,她拈着拇指和食指碰到了那层薄薄的痂壳。
“你在干嘛?”
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真田夏手抖了一下,欲盖弥彰的把双手背到了身后。
“不是说了不能剥的吗?留疤了怎么办?”安室透把她的手从身后拉了出来,轻轻的抚摸着周围的皮肤,替她疏解周围的痒意。
“我没剥。”真田夏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她确实也没剥啊,这不是半中途的时候被阻止了吗?
安室透不和她争论这些,只是来回抚摸着那一块儿的皮肤,摸着摸着不免变了味道。
青年指尖的温度顺着肌肤下面的血管汹涌而上,痒得越发厉害了。
她按住青年还在活动的手指,低声说道:“别摸了。”
“为什么不摸?”青年的额头顶上了她的,彼此的嘴唇只隔了几毫米的距离。
“不……不痒了……”她绯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到。
“这样。”他踮着指尖,顺着手腕内侧往上。
痂壳是不痒了,这回痒的地方换成了心头。
“小夏,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