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凶手真的不是我啊!”他连连摆手,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证明自己的清白。
茬都找完一遍了,凶手还是没有头绪。
没有切确的证据,按照流程,他们应该要记下这三人的信息,把人放回去,等有了新的证据再将人传唤过来。
在场的人当中,就高木涉的职位最低,这个任务,舍他其谁。
这时候,鉴识人员在附近找到了被丢弃的方巾,上面沾满了死者的血迹。
松田阵平接过放在证物袋,拿到路灯下,那一瞬间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小夏,你看,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扒开方巾上的绒毛,里面露出了一颗细小的碎钻。
这是,真田夏看向了在场唯一那名做了美甲的女性。
似乎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黑长直很干脆的承认了自己就是凶手。
她和死者正在交往,本来已经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就这个时候她发现了对方出轨,本来她今天是来要说法的。
“没想到,他却说……”
“你也不看看你那样子,要不是我,哪个男人会要你,你应该感激我才对……”
看着男人那丑恶的嘴脸,脑子一热。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小巷里,熟悉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同样的乐调,此刻流淌在小巷里却充满了不知明的哀伤。
“我可以接个电话吗?是我妈妈打来的,我有些事想和她说。”她很冷静的问道。
“可以。”白鸟任三郎点了点头,这点方便还是会给的。
“谢谢!”她按下了接通键,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和往常一般无二,“妈妈,嗯,马上就好了,凶手已经找到了。”
“……您以后要记得吃药,不要总是要我提醒,还有,明天要记得去医院检查,一定要听医生的话,不要和小孩子一样……”
“我都记得啦!”电话那头是个很温柔的女声,“怎么突然说这么多,搞得好像以后不回来了似的。”
“怎么会?我不是担心您总会忘记嘛!”一直强忍着的泪水不争气的涌了出来,她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里泄出哭腔。
“不会忘,早点回来啊!”
“好!”
挂掉电话后,之前一直表现的很冷静的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看着她毫无形象嚎啕大哭的样子样,所有人都忍不住沉默,不知道她这一刻有没有后悔,为了一个渣男冲动的毁了自己的一生。
看着对方戴着手铐坐上了警车,真田夏对此唏嘘不已。
“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不要靠近男人,男人会带来不幸。”
松田阵平:???
他觉得不对,这事不应该这样算。
他试图和真田夏争辩:“这只是个例,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不是吗?”她双手环胸,一个眼风扫了过去,“那你解释一下,这三年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