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错了,你别哭了。”对于性情桀骜的他来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是相当的难得了。
“阵平,你不要再说小夏了,她已经够难受的了。”萩原研二也不赞同的说了一句。
虽然知道萩原研二说的在理,可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有一股憋闷,又不知道如何表达,松田阵平只能把这股憋闷闷在了心里。
“知道了。”他闷闷的应了一声。
“好了,小夏你不要哭了,阵平也不是有意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张嘴,就是这样。”萩原研二又安慰起真田夏来,拿着手帕擦着她脸颊上的泪珠。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别人越叫你不哭,你越是想哭。
真田夏靠在他的背上哭得越发的大声,边哭嘴里还边骂着:“坏蛋阵平,我都这么难受了,还要骂我。”
真田夏哭得实惨,随着她凄惨的哭声,松田阵平内心的那点憋闷不知不觉的消失了大半,开始不停的安慰她,可惜从来没有这方面经验的他对此收效甚微,只能将求助的视线投向萩原研二。
见她哭成这样,萩原研二又也是心疼,头一次面对这样情况的他也有些头秃,好在天赋异禀,最后用一根棉花糖勉强哄好了她。
看着真田夏舔着棉花糖的模样,松田阵平习惯性的想要说一句,你是三岁小孩吗?可又想起她趴在自己背上大哭的样子,最后还是悻悻的闭上了嘴。
三人来到了急诊,到了医院后他们才发现,真田夏身上的伤口不止小腿和手臂上的两处,其它的地方还有许多细小的伤口,只不过这两处看着最吓人而已。
急诊科的医生用沾着盐水的棉球把伤口上的沙土都清理了出来,尽管他已经尽量放缓了动作了,可真田夏还是痛得不得了。
盐水蛰人,真田夏痛得一抽一抽的,嘴唇被她咬得发白,要不是顾及到周围的人多,怕丢人,只怕又要哭出来了。就算是这样,泪珠还是不停地在眼睛里打着转。
她哭心疼,不哭更心疼。
可这会儿萩原研二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贡献出自己的双手,让她痛得时候用来掐一掐。
所有的伤口清理干净后才发现,伤的最重的地方居然不是看起来最大的两处,而是左侧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磨破的第一趾跖关节,还有右侧的小脚趾。
医生手里拿着刀片,锐利的刀锋在灯光下闪着银光,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