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飞雄,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居然能够当着他的面,说出那样的话来。
性格恶劣什么的,从一个外校排球部的高一生嘴里说出来,自信的宫侑面子上多少有点挂不住。
他的球风像个乖宝宝。
但初见给人的印象却是非同一般的凌厉。
真不知道这有影山飞雄在的乌野能在全国大赛打出什么成绩。
不过,遇到稻荷崎绝对会被他给打垮就是了。
宫侑脸上洋溢着自信,来到房门前,正要开门,却不成想,门竟然从里面打开了。
哎呀呀,难道是亲爱的小臣臣知晓了自己的魅力,主动用这样的方式与他重修旧好吗?
宫侑嘴角的弧度随着想法不由得加深,可印入眼帘的,却不是他预想的对方的好脸色。
看着周身被简直要现实化的黑雾笼罩的佐久早,宫侑的笑容僵到了脸上。
并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神情更阴郁了好嘛!
才过去一个洗澡时间的功夫,为什么他会变成眼下这个样子。
是谁惹到了佐久早,那个人不想活了吗?
不不不,应该没有人想要主动招惹他,毕竟除了井闼山的自由人,没有人会有那个胆量敢找佐久早谈心。
自由人一看就是包容佐久早性格的那种人,不可能与他产生争执。
所以啊,他到底是怎么了。
宫侑注视着眼前的人,使劲让自己的脑袋变得清醒,免得说出不合时宜的言语触到了他的雷区。
“哟,小臣,你要出去吗?”
怎么样,从他的举动顺势推出一个在旁人看来很合理的可能性,说出来也不会有什么雷点对吧。
佐久早将手揣到运动外套的口袋,头微低,幽深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面前的宫侑,眉头微微皱起。
“怎、怎么了?”见他不说话,宫侑又问。
佐久早咂舌,貌似是犹豫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向后指了指微微敞开门的房间,“帮我消灭房间里的……不行,现在说出它的名字,我还是觉得恶心。”
“哈啊?”宫侑还是没有理解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依旧懵逼。
“你不清楚吗?时常出没在房间的那种讨人厌的G!”佐久早有些高估了国青训练营的卫生情况,看到那个黑色的物体从自己眼前溜过,那种从心里产生的寒意蔓延到了整个身体。太恶心了,当你看到一只的时候,那就意味着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绝对有一窝。
“好想把整个家都搬来。”或许是被G的恐怖支配着整个神志,佐久早说出了令宫侑觉得有些夸张到极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