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手手背上打着点滴,药水就挂在我视线正前方,装着药水的瓶子随着我手上的动作被输液管带着摇摇晃晃了起来,我盯着药水瓶发起了呆。
就,所以我是被痛晕的还是睡着了?
阿尔弗雷德推门进来的时候我脑子里就在想这个。
不知道是不是困意加上疼痛让我脑子不太清醒,在阿尔弗雷德的注视下,我问出来我心里的疑惑。
……要遭。
“既然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里,下次就不要再这样做了。”年迈的管家先生叹了一口气,嘴里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指责我不注意自己身体之类的话。
我躺在床上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阿尔弗雷德走上前来帮我放了个枕头垫在身后,扶着我坐了起来。
剧痛导致的手脚无力还没有缓过去,我猜测我也没失去意识多久。
“我听见您的房间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阿尔弗雷德说。
所以他就来敲了我的门,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我那个时候已经晕过去了,理所当然的,阿尔弗雷德没有收到我的回复。
意识到不妙的他推门进来——我没有睡觉锁门的习惯,因为锁门固然可以挡掉一些危险,但是也会让我在关键时候跑不掉——就看到了我躺在地上脸色苍白一身冷汗。
于是阿尔弗雷德上来试探了我的生命体征之后帮我叫了家庭医生。
第69章
现在的情况就是,我因为晚上熬夜玩手机导致精神恍惚记忆力下降又间接引发生理期疼痛的导致痛晕了过去的事情,被全家人知道了。
远在国内旅游的我老妈也知道了。
她打了个电话给我,直接通知我:我晚上的玩手机权力被取消了,我在睡前要把手机交出去。
顺便,她还拜托阿尔弗雷德给我买了个闹钟。
就怎么说呢,一大把年纪了还被家长睡前没收手机,挺丢脸的(真诚脸)。
除此之外,我的生理期疼痛来势汹汹,但是没有持续很久。
只有在第一天,痛了大半天。
接下来几天我都是生龙活虎的,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手脚冰凉之外,没什么其他症状了。
家庭医生倒是给我开了新的止痛药和一些维生素片,我还打了一两瓶点滴,主要是葡萄糖和止痛药。
摆脱了疼痛,生理期倒是没有对我的日常生活造成什么其他影响——除了脾气坏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