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说,我现在要做的排在我日程表首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剪头发了。
自大学开学至今,我就没剪过头发了。
因为不需要战斗,加上偶尔我妈会带我去宴会上,做造型需要比较长的头发才方便,我就开始留起了长发。
但是之前去过瞭望塔检查身体之后,我老爸征求了我的意见在着手用超人的氪星科技帮我调理身体。
平日里的三餐由营养师科学搭配,缺啥补啥,然后定期去一趟瞭望塔,用仪器帮我修复一些身体损伤,尽管不能修复得太多,但是几个疗程下来,身体确实是好了不少。
而每次第一次治疗完之后,头发都泡在液体里的我在洗头的时候陷入了:头发好长,好难打理,要不剪了吧的沉思里。
于是动手能力强的我摸了把剪刀就在浴室里两剪子剪了。
当天晚上,全家人对我的狗啃头行了注目礼,并且眼睛里的情绪非常复杂,提姆坐在我对面吃饭,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于是现在我头发长长了不少之后,我老爸被全家委以重任,压着我去找造型工作室修理头发了。
我倒是对我自己剪的狗啃头没什么意见,还觉得挺好看的,但是在打电话给我妈的时候被我妈委婉问候了我的头发是在那个造型工作室剪的,她当时在手机屏幕里的那个眼神,我感受到了明晃晃的嫌弃。
被我老爸嫌弃可以,被我妈嫌弃绝对不行。
于是我半推半就地被我老爸压着去了造型工作室——半推半就是因为我不能对我自己剪的发型表露出任何的嫌弃。
司机开着车载我和我老爸出门,去的是一家巨贵的,但是被哥谭上层家族公认了造型师审美好的工作室。
把我们载到地方之后,司机就被我老爸打发去自己玩了,我老爸走进了工作室,非常熟捻地和里面的造型师打了个招呼。
“嘿吉尔,中午好。”
“中午好韦恩先生。”吉尔热情地招待我老爸和我,“这是您的千金吧,我保证给她弄得漂漂亮亮的,保留她个人的特色。”
在寒暄过后,我老爸轻车熟路地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拿起了旁边的杂志就开始翻了起来。
看样子平时没少带女朋友来做造型。
吉尔表现得像是见多了这种做法一样,他以同样热情的态度把我带到了理发椅前,随后就在我手上塞了本造型书。
虽然我的头发是自己剪的,但是事实上也没有剪很短,再加上治疗的时候浸泡我身体的液体成分里不知道有什么,这几个星期我的头发竟然长得比平时快上不少,现在已经差不多及肩了——虽然还是参差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