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身份你不用太在意,反正你记住也没用。”伏黑甚尔耸耸肩,对琴酒的记仇行为并不介意。
“你的下半辈子无非就是在某些官·方·组·织的监·禁·设·施里待一辈子,要么就是早点去地狱。”
他这么说着,嚣张地朝着琴酒咧开嘴,“说到底大家都是烂人,只可惜你没我运气好。”
“……”
琴酒并没有搭话,他对于这个男人的恶劣性格在刚才交手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比起他,还是对上中岛敦那只小老虎的几个下属比较好。
少年人果然还是心软,只不过是打断手脚而已,接起来很快,养起来也很快能好……如果还想继续用他们,很快就能养好继续用。
反正他那两个下属对组织也不算是忠诚。
那两个狙击手只忠诚于自己,特别是基安蒂,那个女人只要能够满足自己的鲨·戮·欲,什么组织都能待。科恩就更简单,都不需要他们说什么背叛,只要能够得到安全保障,他们才不会在组织长待。
琴酒很清楚自己能够长时间压制住这两个下属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足够暴力,组织也足够强大,提供给两位狙击手的无论是物质条件还是精神条件都足够富裕,所以这两位狙击手才会愿意听命。
但说实在的,现在他们被生擒,很难说两个狙击手会不会当机立断选择背叛。
这种时候也只能说幸好他们两个是执行层,对于组织的许多内情都不太了解,哪怕反水背叛,付出的也只不过是一些安全屋或者仓库基地而已。
根本不会让组织伤筋动骨。
琴酒这么想着,显然很笃定了两个狙击手会背叛自己。
至于另外一个伏特加……
他倒是忠诚,只可惜头脑简单,很容易被激将不自觉泄出些秘密来。
当然,正是考虑到这一点,琴酒之前的工作也没让他知道太多。
……总的来说……
倒霉的只会是自己一个。
琴酒想着冷笑起来,又仿佛是自嘲。
真可惜。
伏黑甚尔见琴酒不答话,只是冷笑也不觉得无聊。
他看着对方脸上的自嘲,就着他的表情又忍不住抽了一根烟。
他说得也没错,他本质上和琴酒是差不多的一类人,说到底,他现在坐在这里而不是躺在地上,只是因为他们之间差了一个白石优纪。
他运气比较好,遇到了一个心软又脑子笨的小祖宗。
亚伯带着大部队来接应的时候白石优纪还在车上,江户川乱步没有跟着谷崎润一郎的直升机回去,反而是太宰治很轻松地坐了上去,顺便带着中原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