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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知道吗?那登上青云路的祝师也是刘家人。”

“刘家人哪来的祝师?我家里那位明明说是蛮人过来踢馆?”

“竟然有蛮人敢来踢馆,一个个都欺负掌门闭关。”

“怎么可能是蛮人?我家里的在车马行当差,人来人往哪个不晓得,就是个祝师,人家还没来就叫刘家给注意上了,那天晚上外面好多剑仆跑去城东的晓得吧?就是为了找这个祝师呢。”

“那个不是叫刘家给得罪了嘛,还让刘五道歉呢,我家小子都瞧见啦。”

“你怎么不知道这道歉是不是那祝师和刘家做戏?要我看,肯定有阴谋。”

“有阴谋又如何?掌门出关了。”

“没错,掌门出关了,快点把那些乌烟瘴气地都清干净。”

漫长的讨论后,主妇们得出了相同的意见,因为胭脂铺的老板一直没出现,她们喊了几声依然不见人,就结伴跨出门槛,互相道别,各回各家。

主妇们离开好半晌,胭脂铺的后堂才传出一点动静。

店老板躲在一间小屋子里,关紧了门窗,从床底下搬出半人高的银镜,将其平放在地板上。

一盆无根雨水已经准备好,老板将水覆于银镜上,仔细地确认了水面上没有灰尘,才抹了抹额头上的大汗。

三九天里浑身湿透,足以见得老板的紧张程度。

他没有等待太久,很快,银镜就放出些微的光明,照亮这黑暗的的小屋。

这是传讯,银镜对面有人等候着,胭脂铺老板和守候那人交谈几句,那人离开。很快,一个看不出年岁的男子被喊来,出现在银镜上。

如果闵吉在这里,大概会觉得镜子里的人和他家先生有些像,那是一模一样的眼形和唇角,来自于同一份血脉的遗传,但镜中男人的眼角处有细细的皱纹,和明明一百多岁却依然像二十出头的大国师相比,他看上去年纪更长,更稳重。

此人穿着一身锦绣紫袍,胸前有麒麟,衣摆有白鹤,是大衍的官服。

麒麟紫袍,这衣服的品级只有丞相能穿。

而大衍只有一个丞相。

虞操行。

“丞相!”老板一见到他就跪了下去,道,“下官有要事禀报!”

原来这家小小胭脂铺的老板是朝廷安排在青城山脚下的密探。

但是哪个密探能越过上司和上司的上司等等无数个上司,直接汇报丞相?更何况,两者似乎并非一个体系。只有一个解释能说明此时发生的是,那就是密探先生既是朝廷安排在青城山脚下的密探,也是虞操行扎进大衍密探队伍中的一颗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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