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孟笛还拉着他的手没放开,乔孟旸鬼吼鬼叫,挣扎着抽回他的左手,一抽开,他就把手藏到身后,一副像被非礼过的模样,“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只要好好学习就行了,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那之前你干嘛哭着叫我帮你逃走?”乔孟旸板着脸,他还是想搞清楚,他姐这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什么时候哭过?”乔孟笛死不承认,那是原主做过的事情,不是她。“你不要胡说!”
“聊天记录还在呢!”乔孟旸亮出手机,“如果你删了,可以看我的。”
“得啦得啦,现在我想开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你和爸爸,对我来说不是别人,而且姚姐姐人挺好的,人美钱多,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大家,只能这样了。”乔孟笛觉得这并不算全是谎言,相反,这大多都是真话。
“劝你试一试,结婚以后就晚了。”
乔孟笛忽然发现炸毛中的便宜弟弟还挺可爱,原来,他是真的关心自己。
可他到底是毛头小伙子,不会像老太太那样揪住她话里的漏洞,逼她回答“人好和结婚”之间有没有必然联系。
他知道原主是直女,也跟她确认过“性向是没办法勉强的事情”。
现在,乔孟笛明白了,为什么他会问她有没有跟姚池玥睡,乔孟旸就是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可以接受女人,这是需要尝试才能确定的事情。
她不用试,一定可以。可是,姚池玥就不知道了。
“阳阳,”乔孟笛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向前走。”
各种层面都是,作为乔呈镕的女儿,是;作为穿书过来的她本人,更是。
乔孟旸也跟着她走过来,在她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坐下。
“昨天,是你叫那个姐姐到你房间,还是她自己要来?”乔孟旸就像一头愤怒的未成年狮子,一脸的别扭。
乔孟笛怔了下,原来昨晚他在电话里说的有话想问她,居然有这么多。
“乔孟旸,你干什么在人家背后偷看?”她故意虚张声势。
“那叫偷看么?在客厅里,想要我看不见,你们就不要那么招摇。”
“你就是偷看!”
“所以你说啊,她到你房间干什么?”
“诶,你白痴哦?我们都要结婚了,她来我房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姐弟俩吵着,气氛却反而变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