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很想知道细节,可乔孟笛不忍再追问更多。
她和姚池玥虽然即将结婚,但远远还没有熟悉到可以对对方敞开心扉的程度。
“我会保护好我自己,不成为姐姐的负担。”
姚池玥看向车窗外,看向车旁边那个在阳光下看上去清清亮亮的小喷泉,“是我把你卷了进来。”
“我们的联姻,本来就充满风险,并不存在谁把谁卷进来这种说法,姐姐不必担这种莫须有的责任。”
姚池玥收回目光,盯着方向盘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指的是易弘舟。”
“我知道你说的是他。如果非要说谁把我卷进来,也是易弘舟,不是姐姐,不是么?”
“如果你不和我结婚——”
“但我选择了和你结婚,而姐姐也选择了和我结婚。”
乔孟笛不想让她陷在假设的痛苦中,看得出来,易弘舟的所作所为真的给她造成了诸多难以言说的烦恼和困扰。
从她的语气和神情,乔孟笛看出了退缩。
但为了活命,她必须让她们走向前、走进婚姻,而结婚以后的事情,只能留到结婚以后再说。
“潜在的伤害是显而易见的。”
比起活下去,显而易见的伤害又能算什么?这种话乔孟笛可没办法说出来。
“我真是不明白。”她说。
姚池玥解释了一句,“有的人,自己痛苦,就要拉着别人一起痛苦。”
“所以,易弘舟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不放过自己,也不放过别人的类型么?”
“对。”
“他疯了。”乔孟笛顿时觉得苟命的路上将会荆棘遍布。
别人穿书,不都是逆天改命、风光无限么?怎么我就——
我就不该碰《血泪联姻》。她内心泪流满面。
“差不多。”
“不能抚平他内心的痛苦么?”
姚池玥不禁苦笑,“能。”
“怎么做?”乔孟笛问完,顿觉不妙。
“今天你也看到了,折磨我。”
“不能一直这样,对吧?”
“他是已经自我放弃的人。”
“真是头疼啊!”
“跟我结婚,你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