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到底还是让着迟曜,虽然腺体安然无恙,但连帽衫外套早就被扯了下来,宽阔的肩膀上也全是迟曜留下的牙印,水渍洇湿了白色的校服,隐隐透出深色肌肉,十分暧昧。
至于迟曜,他完全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而不耻,反而恼羞成怒道:“你一个劣等Alpha,被标记一下怎么了!?”
冯路易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表情有些松动,迟曜以为他被说到痛处了,想着打一巴掌得给一颗甜枣,便缓和了脸色,软声道:“迟哥都请你看电影了,就不能让我咬一口吗?”
冯路易的脸红了个彻底,这腔调在他听来和撒娇无异。
他无法拒绝。
迟曜说得没错,他这样的人,不能心安理得接受迟曜的好,回报是应该的,牺牲是必然的。
于是他艰难地松开了挡着后脖颈的手,开始解校服领口的扣子。
迟曜大喜过望,迫不及待把人按坐下,脚踩在他双腿之间的马桶盖上,居高临下的姿势,对应了他绝对支配者的地位。
但撞进那双黑暗里的绿眼睛时,他还是莫名地发怵了一秒。
只得在心中不断强调:他,冯路易,不过是个劣等Alpha而已。
尽管理智的m'm嚯g e氵夭艹冫欠防线早已被这个所谓的劣等Alpha划开大口子,欲望甚嚣尘上,急需熄火。
最后还是冯路易先移开了视线,他别过头,将后脖颈上的腺体露出给了迟曜。
是性别标识,也是弱点。
而展露落点,是犬类对主人表示忠心的一种方式。
迟曜却眼尖地发现了上面的蝴蝶眼睛,或者说,是阻断手术针头留下的疤痕。
一左一右,竟然真的有点像被标记留下的一对犬齿痕迹。
他顿时怒不可遏,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了似的。
既然已经被人咬过,为什么这个该死的劣等Alpha方才要一副逼良为娼的小媳妇样呢?
冯路易见他久久不下口,以为是嫌弃自己,有些如释重负地准备扣上扣子。
迟曜哪能允许在这里打住,含着满腔怒气咬了下去,可他毕竟是第一次做标记这种事,加上Alpha可不像Omega一样皮肤柔软细腻,犬齿费劲地研磨了半天也只是咬破了一点皮,反而弄得对方很痒。
肉痒,心更痒。
迟曜的反应要大得多,因为尽管只是齿与肉的摩擦,也让他尝到了浓郁的信息素味道,酒很烈,醺得他泪眼朦胧,险些跪在冯路易面前。
他把这归因成发情期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