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这扑倒也是有好几次了,陈目夷怎么可能不把手上的事情做完。
但是田昌意就是不怎么配合,明明那副样子实属动情至深,还是咬着嘴唇,偏偏不如她的意。陈目夷也做不出强上的事情。
怎么说呢,搞得自己好像是什么强抢民女的采花大盗似的。怎么能这样呢?之前引诱她的可是田昌意。
陈目夷把对方的衣裳扒的差不多后,发现对方还是摆着一副坚贞不屈的表情,顿时失去了兴致,感觉今天这着实在是不能如愿了,她搂着田昌意光滑的肩头,感觉就这样睡一觉也挺好的。
管它昏天与黑夜,管它暮暮与朝朝。
但闭上眼睛还没有一会儿,陈目夷就想起来先前田昌意与她说的,她长高了这件事。
她长高了吗?她基本上没有关注过自己这方面的事,但田昌意就这么说了,其实也是侧面证明了,田昌意一直都有在关注她。哪怕是她自己都没放在心上的事情,对方也都有在意。
而这一想起来,无梦的陈目夷就足够想起来很多事情了,她努力让自己不去看此时存在于田昌意脑海中所藏有的任何想法,她有些兴奋地把脸埋在田昌意的颈窝里,说话有些瓮声瓮气的:“中元节那夜,你还差一样你觉得好的,要送与我的礼物。”
田昌意一直没忘记这件事,但在将玉玺印送出去之后,她便以为陈目夷已经忘记这回事了,或者说认为玉玺印就是很好的礼物了。
和她一样,陈目夷现下也是什么也没穿,在对方把脸探过来之后,她当即就看到了对方进入她视线之中的白皙皮肤,有很多的吻痕,也有手指摁压出来的指痕,有些青紫的颜色是当时进入到忘情阶段的产物。
她们在宣读诏书到桓公台议事的那半月间做过不少次,由她主动的次数不少,但是到今日应该也有好些日子了,就是寻常人,这些痕迹应该差不多没了,能够在她眼前还那么清晰,那显而易见的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陈目夷是故意留着来膈应自己的。
田昌意这么想着的时候,重新把目光移到陈目夷的脸上,发现对方不仅是个子长高了,眉眼的轮廓长开了不少,也更趋向成熟女子的风味了。
人世之中总有人会将这种风味称之为风情。
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因为她变得富有风情了吗?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