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感觉头秃。
死都死了,能不能不要再害人啊。
方桐真的不愿意,在有什么受害者什么的。
“不知道,一会儿你问问南青他们吧。”
“行吧。我也知道咱们两个普通人,说了也是白说。”
张何年:“……”
为什么忽然就觉得方桐有些欠打呢。
“那你挂了了吧。”张何年也有些火了。
方桐嘿嘿两声,欠欠地问:“说起来贺柏今天早上就急冲冲地回来了,看来还是听在乎你的呢。”
对于这个话题,张何年不想多说,而且也不想跟方桐这个单身老爷们八卦。
所以,他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根本就不给方桐再次搭话的机会。
结果,他手机刚刚挂断,又有人打了进来,可是这次却没有来点显示,还是一个陌生号码。
对于陌生号码,一般情况下张何年是不太愿意接的。
可是,想起来两天前,自己好像是买了东西,所以张何年就以为是快递的电话。
结果,刚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了尖锐的嘶啦声,特别的刺耳。
惹得张何年手中的电话,直接就摔到了地上。
嘭的一声响,待在卧室中的贺柏,马上就发觉不对。
他直接起身,脚步飞快地来到了张何年身边,在见到地上的手机时,他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厉芒,手指几个手势,对着张何年的手机一点。
张何年就听刺啦一声,他的手机冒起了一阵黑烟。
然后,他的耳朵就好了很多,耳边也就不会再有那些,好像是在尖叫的呓语。
虽然听不清到底是在讲什么,但是张何年总觉得吧,那东西好像是在向他求救。
“你没事吧?”贺柏走过去,扶起了张何年。
然后,他就发现自家男人,不仅满脸都是冷汗,就连双耳好像也慢慢地流出了血丝来。
他顿时就有些紧张了,连忙说:“咱们去医院吧?”
张何年晃了晃脑袋,有些龇牙咧嘴:“不用了,大晚上的,我要是去医院的话。一定会有娱乐记者八卦,说什么我被你家暴的。”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在开玩笑,用来缓解贺柏的紧张。
贺柏却听不进去,一脸恼意:“瞎说什么呢?耳朵都流血了,根本就不是什么小事好嘛。”
他也不在劝张何年了,干脆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了两套羽绒服,把其中一件递给了张何年,一套自己穿上之后。
他就道:“正好我也发烧了,咱们两个一起去。”
显然这是给张何年一个台阶呢,就怕他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