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却没有安全感,也没办法忘记先前, 他对他做出的一切, 以及五年多值钱,他那毫不留情, 转身离开时的拒绝。
那个时候, 贺柏走的时候可是无声无息的, 一点音讯都没有给他留下。
床上自躺着已经变得冰冷的婴儿尸体。
张何年抱着那具小小的身体, 就那样呆呆坐了两天,后来还是陶然跑过来,拉着他安葬了那个小小的sentinel。
陪着他喝酒喝了几天,又不断的鼓励他,才让他从那场简直像噩梦一样的生活着中解脱出来。
张何年闭了闭眼,在内心叹了一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贺柏,他有时候都在想,他跟贺柏这样过日子有意思吗?
“你先出去吧?”最终所有的话语,都化成了这样一句话。
贺柏微眯起了双眼,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家按你人的感情波动,他勾起嘴角,笑容不变,“好吧。好吧,知道你嫌弃我了,我这就出去还不行吗?”
他说着还对自己的粉丝抱怨道:“哎呀,有了老公就是麻烦,每天还要迁就他的嘱咐呢。要是不按照他的来,我家年年保准就要跟窝发火。他一发火,我的心就特别难受呢。”
他说着就装模作样的捂住自己的左胸口,一脸无奈的说道。
“呕,呕,呕,我都要吐了。”
“妈呀,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大白白明着抱怨,实则实在秀恩爱的方式。”
“秀恩爱,死的快。”
……
贺柏翘起腿,从玻璃茶几上的果盘总,拿出一个苹果,就送到嘴边啃了两口,他一边啃还一边说道:“这次的苹果是不是有些太甜了?”
他对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声,“年年,我想吃苹果派。”
张何年已经把寿喜烧的食材处理好了,他把电磁炉放到了餐厅的餐桌上,插好电源,又把今天需要吃的蔬菜一一摆放好。
他就招呼贺柏道:“吃饭了。”
贺柏就拿着手机,慢悠悠的走过来,他把支架摆好,正好能照到他和张何年两个人,他就坐到张何年对面,双手捧着自己的小脸儿,他笑盈盈的说道:“哥哥,你现在这么贤惠的样子,我为什么越看越喜欢呢?”
张何年把电磁炉的电源打开,他就往锅里放了一小块牛油。
牛油就跳出来说了,“我说这位仁兄,虽然咱们奉行艰苦朴素,勤俭节约的优秀传统。但是,你要搞清楚,辣么一点点的牛油怎么能煎出美味儿的牛肉?”
肥牛也马上跳出来说道:“对啊,对啊。你到底要不要吃寿喜烧?不知道,要多放些有妞和大葱吗?牛油煎过的大葱,有股子清甜的味道。”大葱:“作为一个国产货,咱们表示重来都是炝锅,炒葱油的,那才叫一个香,还要煎葱?重来就没听过。”
日本豆腐:“啧啧啧,果然啊,一个土鳖,大家都是土鳖,竟然都不知道煎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