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你不开个舞蹈培训班可惜了吗?”过了一会,乔斐抬起上身,胳膊肘撑在地上,眼神开始飘忽,“能赚多少钱啊。”
“财迷。”时旭白刮了一下他的鼻尖,“我开工作室又不是为了钱。”
乔斐好奇地问他:“那是为了啥?”
“我本来以为在大型芭蕾舞团,当几十上百人的编导、排一个有着几千人抢着买票看的舞剧才是人生巅峰,可是现在我不想这样了。”
时旭白像抱着布娃娃一般把乔斐搂过来,塞进自己怀里。乔斐缩进他怀里的同时还不忘把冰块拿过来继续敷着腿。
时旭白说我今天好开心,看你跳舞是一种享受,比我自己当上首席的时候可能还要开心。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以后看你跳一辈子的舞,直到你不想跳了为止。
乔斐抬手去碰他的唇角,答应说:“那我就一辈子都给你跳舞,好吗?”
“我想白天给你跳舞,晚上和你做。爱,听着你弹的钢琴曲子编一支送给你的舞蹈。”他描摹完了时旭白的唇角,又接着去摸他的睫毛和眼尾,躺在他的腿上仰头看他。
“我看别人给你跳舞的时候我还会嫉妒,我只想让你看我。”
“我还不想让别人跳你编的舞,如果只给我一个人跳多好。”
“对不起,我很自私,可是我更爱你。”
时旭白接住乔斐的手吻他的指尖,“那等我赚够了钱,我就提前退休,以后只看你一个人跳舞,别人给我钱让我看我都不看,我编的舞也只给你一个人跳。”
乔斐点头,“那一言为定。”
他腿下的冰块渐渐化了,冷敷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两人收拾好东西往外走。
等时旭白锁门的空当,乔斐抬眼瞄着舞蹈房后方空白的墙壁,琢磨了一下,“对了,忘了问你,工作室起名字了吗?我看好多舞蹈工作室都是墙后面用大字贴着他们的名字,显得超级像那么回事儿。你不打算也弄一个?”
舞蹈工作室的场地是租的,一直没有一个名字。在乔斐提起来之前,时旭白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起名。
“没起名儿呢,没想好要叫什么。”
乔斐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门上的锁有点锈了,不好插进钥匙,时旭白鼓捣半天才弄好,转身抬手想揉乔斐的头发,“给你老公想想?”
乔斐一猫腰躲过他伸向自己脑袋的手,蹦跳着朝停在街边的摩托车走去,“不要,我可不想费这个脑筋。”
时旭白笑着摇头,跟过去拿起自己的黑色头盔扣在活蹦乱跳的小东西头上。
“那要不就叫小黄鸭工作室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