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姜月眠打了一个小小的酒嗝,脸上还涌着笑,“喝不下了。”
她先是趴在桌上眯着,过了一会,好像有人去拿醒酒药,有人去要水,迷迷糊糊的,有人从后面抱过了她。
她乖顺的躺进一个人的怀里,眼皮沉甸甸的,懒得睁开。
后果便是被猝不及防的抬着脖子吻住了。
像是在尝她嘴里的桂花酿,那人低笑:“果然好喝。”
是周沛川。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张开嘴巴,让他亲得更方便。
周沛川第一次见她喝醉,难免讶异于她的主动,打着坏主意,想以后多灌她几次。
他重新吻下去,细细地舔舐着清雅的桂花酿。
姜月眠的意识模糊,被绵长的一吻,脑袋更像是一团浆糊。
她难受的拧了拧身体,听到周沛川善解人意的:“热?帮你脱掉外衫?”
她拿迟钝的脑袋想了想,点点头,乖乖的伸起手,懒洋洋的往外吐字,“热,脱掉。”
烦人的外衫去掉了,她还没怎么享受清凉,就又被堵了嘴。
她被亲得很舒服,可身体也变得更热,抬手下意识地解衫,忽然有一只手来帮她。
直到乳肉被人不轻不重地玩了两下,厚茧磨得肉发红,快感蹿上天灵感,她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周沛川两只手搂着她的腰,哪有多余的手帮忙剥衣服。
察觉到她的走神,周沛川轻咬了下她的软滑小舌,亲的动作稍微粗鲁了一点。
理智上线片刻,就被硬拽着下线,逼着她沉沦在舒服的快感当中。
摸着乳肉的手故意似的,到处撩着火,弄得乳尖挺立,却巧妙的避开那里,不给她想要的抚慰。
她哼嘤了两声,欲求不满的挺着腰,大有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的架势。
耳边传来一声笑,搔得她心里发痒。
她认出来了,是白倦恒。
她下意识地想埋怨他,但忘记自己还在被亲,这一下像极了邀请周沛川亲得更凶一点。
话没有说出来,但黎凡卿心有灵犀的,照顾到了嫩红的乳尖,修长的手指揪捏起那肉粒,搓按揉压,配合着周沛川,弄得她气息越发不匀称。
“唔……”
又多了一个人出现,一只手隔着里裤轻扇了下她的下体。
那敏感的、正在情欲滋润下浸泡的腿心一麻,淫荡的吐起汁液。
下面淫乱的哭,面上也淌下了眼泪。
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
太多太强烈的酥麻袭来,她塌了腰,软了腿,气喘吁吁,茫然地看着夜空。
好半天才回过神,没什么说服力的推人,“别、别弄了,人太多啊……”
一下接一下拍打她下体的手忽然停在花唇上,重重地按了一下。
她眼角的泪流的更欢了,清晰的感受到花穴稀里糊涂的喷着淫水。
“弄湿了,”欺负她下穴的人总算出声,黎凡卿盯着那一点湿意,眸子沉了下来。
……
“为什么让我跟你去拿醒酒药?”
走了一半,闻人钦停下脚步,意识到不对。
宋子宇回头,掐算了下时间,唇角扬着,脸上却没笑意。
“当然是为了支开你。”
都是男人,一句话便明白了其中隐藏的意思。
闻人钦暴戾地望向宋子宇,后者轻叹,轻飘飘的甩锅:“周沛川的主意。”
闻人钦深深看了一眼他,扭头回去。
宋子宇抬起脚,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就如宋子宇预测的,闻人钦反应得晚了,他们回去时,恰好撞见少女醉红了脸,迷离又沉醉,被放在摆酒的石桌上,代替了先前的佳酿,成为众人品尝的对象。
细长的腿架在黎凡卿的肩上,那小嫩穴艰难地吞吃着一根筋身暴起的肉具。
粗长的肉棒上一片淫水,每次都抽得只剩龟头在里面,又悍然地挺腰插进去。
“哈啊……”
姜月眠啜泣着,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那是被爽哭的。
而制造快感的不止黎凡卿一个,周沛川和白倦恒各玩着一边乳,截然不同的玩弄方式,深浅不一的触感,统统折磨着她。
闻人钦脑一热,又冷静下来,压低嗓音和怒气,“你们在做什么?”
周沛川停下手上动作,弯起眼,阴鸷的眼神不再压抑,“服侍她。”
“我们明天还要出去!”闻人钦眼里几乎要喷火。
周沛川索性头一扭,继续弄起白奶子,一边问姜月眠,“陛下什么时候这儿能弄出奶汁来。”
他半眯起眼,笑笑道:“那一定比桂花酿还美味。”
宋子宇看着这一幕,喉结微滚,移开视线,继续煽风点火,“不然您先去侧殿歇着,我们尽量早点儿让她休息,这样明天也起得来。”
闻人钦再信他这鬼话就是傻子,冷着脸,风刮过一样走向在外面放荡的人。
宋子宇勾起唇,所谓法不责众,倒数第二难缠的家伙搞定,还剩下……
他回头,对着早回来的符煜,“不一起吗?”
人模人样的邀请着不做人的事。
“嗯,她会受不了。”符煜淡声说。
宋子宇挑起眉,“但你也硬了。”
“那又如何。”
这家伙难搞极了,宋子宇笑容不减,“可你不在,他们下手不知轻重怎么办?”
他意有所指的点了点满脸暴戾的闻人钦,和被情色浸泡的白倦恒。
这两位也是爱惜姜月眠的,但力道这玩意也不是他们能控制。
符煜一滞,“我在一旁看着。”
“那怎么成?”
宋子宇布好陷阱,“离得这么远,未必赶得上,你瞧,她好像快晕过去了。”
符煜心一紧,往前走了过去。
宋子宇揉了揉额角,呼出一口浊气,控制着欲望,一步一步地也过去了。
围在她身边的人好像越来越多。
可姜月眠已经无瑕去辨认了,小穴酸涨得厉害,穴肉被肏得直榨汁水,她泪眼朦胧,只觉得快要被肏坏了。
一泡热流哗地浇在性器上,这已经是她这一晚的第二次高潮,整个人像是飘在天上,不知云里雾里。
泪珠子不断地往下掉,又被人揩去,动作是温柔的,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却让她有些心惊。
粗大的龟头不停的碾磨着穴心,像要把那里操烂,啪啪的迎接胯骨凶猛的撞击。
“不要了啊啊……等、等一下。”
她哆嗦着,却没起任何作用,还获得周沛川假模假样的安抚,“忍一忍,早点弄完,明日你还要和闻人钦出去吧?”
“再弄快一点如何?”
她渐渐分不清谁是谁的声音,又有手横来,插进她微张的嘴巴里,模仿着肏弄的动作,浅浅的刺着。
把她想制止的话也一并堵了回去。
连绵不尽的快感化身藤蔓,从四面八方缠裹上来,要将她吞噬得骨头渣都不剩。
花穴一抽一抽的,可怜劲儿十足,边哭边缠紧肏开它的阴茎,穴肉被肏得翻出媚红。
不舍的吮吸着插在体内的肉棒,又不断的喷出淫水,弄得交合处一塌糊涂。
姜月眠半醉的身体本来就是软的,被这么凶狠的肏着,只能胡乱拉着一个人的衣服,呜咽的哭泣。
层层迭迭的嫩肉拼命绞着黎凡卿的肉棒,他的喉结性感的滚动,捣着柔软的穴心。
热潮和糜丽迷乱的气氛将所有人围起来,他们或沉稳或压抑的眼神在绵软的呻吟里一步步的瓦解,蜕化成了最野蛮情色的晦暗。
姜月眠不住的颤栗,腿根不受控的痉挛之时,在她身上造乱的男人终于捅进让她想尖叫,让她又酸又爽的穴心,灌入滚烫的浓精。
她喝了酒,肚子微微地涨,在被精液填满后,竟觉得小腹那撑得过分。
黎凡卿的肉棒慢慢抽出去,她的小穴像是经历过无法言语的蹂躏,惨兮兮的小红洞正翕张,隐隐窥得见白精。
小穴骤然空了下来,她还愣着,已经有人接替了黎凡卿的位置。
她从石桌上被抱下来,两腿发软的栽进一个怀里,鼻间的气息是周沛川的。
像逗猫一样,一只手挠了挠她的下巴,
周沛川从正面拥着她,掐起她的细腰,让她的臀向外撅着,带着一点命令:“把腿张开。”
醉后的她特别的乖顺,叫张开腿,便颤颤巍巍的张开,方便除周沛川以外的人欣赏。
那被黎凡卿肏过的小穴红红的,已经有精液滚到了穴边,要掉不掉的被含在穴口。
臀尖更是被黎凡卿撞得微微发粉。
不知道是在场的谁,咕咚咽了下口水。
姜月眠潜意识的感觉到了害怕,哼哼一声往周沛川的脖子里埋。
“这么肏太慢了,”一道沙哑的,混杂着情欲的声音无情地响起。
那句话只是为了后面的二字铺垫——
“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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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造一辆大豪车,但没造完,哭了
地上躺的是什么
噢,原来是秋鹤子逝去的肝,默哀
凶手是谁
是瓜瓜,是那个臭瓜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