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宋子宇情欲上头时,和其他男人也没有两样。
姜月眠的身子陷进了柔软的被褥,罗裙被扯破了口。
偌大的房间里只余下宋子宇压抑到极致的喘息,凌乱又燥热的呼吸落在姜月眠的脸畔。
姜月眠收起眸里的试探,扯住一点衣摆,望向极力克制才恢复些理智,停下动作的宋子宇,她很轻地道:“表哥,有什么法子是我能帮你的?”
她借着窗外透进的光线,盯着宋子宇脸上憋出的汗珠,昔日温润俊美的脸,此时染上了绯红的情潮,平白生出几分妖邪。
宋子宇俯在她的身上,却又拉开叁指的距离。
姜月眠的眼睛里渗出一点笑意,她知道宋子宇在挣扎什么。
她伸出一点嫩红的舌尖,舔了舔同样殷红的唇瓣。
她和宋子宇只隔着一点的距离,这一切的动作都清晰地映入宋子宇逐渐浑浊的双眼。
他清晰地听见理智在脑袋里彻底崩溃的声音。
姜月眠唇角的笑弧越大,她微微地仰起下巴,灼热的呼吸压了下来,黏稠的情潮终于落在唇上。
宋子宇也露出了姜月眠记忆中最为深刻的模样,傲慢与强硬,撕碎万物的锋锐戳进了她的瞳孔。
他不太会亲人,亲的力道又重又狠,仿佛要将她吞下去。
姜月眠张开唇,柔软的舌像是不经意间点触到了他的唇,宋子宇的呼吸变沉。
好像倏然开窍,宋子宇蛮横地闯进她的唇腔,恣肆狂妄地掠夺着她的津液。
亲得她脑袋发晕,才勉强松开喘了口气。
学得真快,不愧是上一次的状元郎。
姜月眠不确定永平郡主下的药药效如何,她不敢轻举妄动,做太直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