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博屹环抱住她,埋头在她的肩窝处轻轻蹭了蹭,有点可怜巴巴:“回不了家,今晚我能睡你这儿吗?”
“……”
这是被赶出家门了?
林以鹿半信半疑,看到他脸上的伤,心突然软了软,应该是今天的事闹大了,他被家里人说骂还挨打了。
林宥绅也经常罚她,她知道这种感觉不好受,安抚似的手掌在他的后背轻轻拍了拍,同意道:“只能一晚。”
靳博屹正经地抱了她会儿,就开始胡作非为了,顺着颈线一点点她的亲上去,含住她的唇又咬又啃,越发的熟练。
林以鹿感冒加发烧,怕传染给他,没敢跟他多亲,靳博屹倒是越亲越上瘾了,把她压在腿上,又亲了十来分钟。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复合了,两人都没提,今晚暂且将屋外的事抛之脑后。
靳博屹没看见阿拉斯加,问她:“我儿子呢。”
林以鹿跨坐在他双腿,额头抵着他肩膀上,咳嗽了两声:“在淮京家里,这段时间没空照顾它,还有它不是你儿子,sun是我爸的狗。”
“有时间我们养一条属于我们自己的狗。”靳博屹轻拍了下她的后背:“吃药了吗?”
“嗯。”
“那我们去睡觉吧。”
“…你没洗澡。”林以鹿吸了吸鼻子,鼻音浓重地说:“我这里没有男士洗漱用品,也没有可以换洗的衣服,包括内裤。”
“……”
“你不会是想连续两天穿同一条内裤吧?”她的表情有些嫌弃,很明显。
“……”
这还真是个问题,靳博屹来时没想那么多,这个点跑腿也买不了东西,要是回去拿就穿帮了。
靳博屹没办法,只能打电话给符礼晋,让他去他学校旁边的房子那几套衣服过来,顺便把牙刷、刮胡刀那些也装带过来。
“……不是哥们?你现在在哪?”
靳博屹眼尾瞥了眼厨房里的人,压声说:“在我老婆这儿。”
符礼靳愣了瞬才反应过来:“你他妈说的老婆该不会是林以鹿吧?”
靳博屹懒洋洋‘嗯’了声:“不然还有谁。”
周简之也凑到男朋友的身边,符礼晋捂着话筒稍停了半秒:“干嘛?”
“问问他们睡过没有。”周简之很直白的说。
符礼晋照着问,靳博屹直接把电话挂了。
“……”
林以鹿冲了杯999感冒药给他:“下星期三要考五试,别生病了。”
“我身体素质很好,你以后就知道了。”靳博屹含笑,接过热气腾腾的水杯:“我今晚睡哪?”
林以鹿挑了挑下巴,指向沙发:“睡沙发,我待会给你拿被子。”
“不能睡床?”
“就一张床,我要睡。”
“你床大,可以睡两人。”
“……”
你脸皮还能再厚一点吗?
林以鹿突然没办法拒绝的他,就这么由着他了。
她从小读的就是国际院校,思想较开放,男女间谈恋爱睡在一起很正常,只要他不动手动脚她都不介意。
靳博屹当然也不是说说而已,他拿着杯子从她侧边走过,漫步上楼还不忘回头牵她一起。
明天早上没课,今晚迟点睡也没关系,林以鹿拿了条新的浴巾给靳博屹,趴在床上打开电脑放了首歌,打开ppt继续学习。
靳博屹脱光衣服丢进脏衣篮里,走进淋浴室,花洒出水声和浴室外面的音乐声一同响起。
手机就放在浴室里,靳博屹洗完澡都还没接到符礼晋的电话,发微信催的两句,他说在路上,还要一会儿。
没办法,靳博屹只能用浴巾围着下面走出去,于是林以鹿就看到了这一幅画面——
听到浴室推拉门的声音响起,林以鹿敲完一行字,下意识看过去,愣住了。
男生刚洗完澡,带着满身的水汽,黑色短发湿漉漉的垂落在眉骨上,水珠延着肌理脉络淌下来,均匀硬挺的腹肌跟鹅卵石一样,两条性感分明、青筋暴露的人鱼线隐隐没入白色浴巾内。
他拿着条毛巾擦头发,站姿不像平日那么慵懒随意,站得很直,墙边立的一盏落地灯勾在他身上,笼上一层朦胧细腻的光晕。
林以鹿视线从他那张脸一点一点落下,定格在他的腹肌人鱼线上,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嘴唇。
这身材,好像不是一般的绝。
某人闲散趴在床上,眼神直白且有点‘欣赏’地盯着他看,靳博屹忍不住要发笑,微湿的毛巾轻扔她脸上,吊儿郎当地说:“口水都要留下来了,爷的身材这么合你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