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月回答:“不算真实存在的,就是从前那些戏院的缩影。以前京城的戏班子还是很多的,后来慢慢拆掉了不少。其实……”
见她欲言又止,齐羽恬追问:“其实什么?”
“我们沉云会馆当时也是要拆掉的,是程榆礼花钱买了下来,原来这都不是他的地盘。”
“哇哦,”齐羽恬笑着,戏谑说,“男神的身姿又伟岸了不少。”
秦见月也羞涩地笑起来。
将她送回家里,合院的灯一应亮着。秦见月在冷风里吹久,向往着家里的暖融,不自觉加快步伐,推门进厅,暖气将身体包裹,她放松地吁了口气。
程榆礼在家里做简易的糕点。他最近的爱好从焚香变成了研究食物。
人在厨房,穿件浅色毛衣。背影宽阔,双腿修长。裤脚微微吊着,露出纤细骨感的脚踝。他手中在清洗东西,耳与肩夹着手机在通话。听见见月的脚步声过来,程榆礼回头看她一眼,放下手机。
下一秒,她扑过去将他抱住。
“今天好冷。”她声线轻柔,撒娇地在他胸口蹭,“你猜我怎么度过的?”
程榆礼放下手里的厨具,含笑问:“怎么?”
“我想着等排练完就可以回来抱着你不放了。”秦见月笑眯眯地抬头看他,“就干劲十足了。”
“辛苦了,”程榆礼低头,轻吻在她眉间:“练得怎么样。”
她自吹自擂竖起大拇指:“非常好。”
眼尖瞄到旁边案板上的水果,秦见月接过去清洗,又取来水果刀,细致地切。
程榆礼在她耳边说:“那我得抽时间去看一下。”
秦见月拒绝道:“你到时候直接看我们的舞台吧。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呀。都没成形。”
他不接茬,眼含宠溺的淡笑,倚在桌前平静看她。少顷想起什么,说了句:“对了,我爸妈下个月回来,一块儿吃个饭?”
秦见月切水果的手顿住一下:“我们吗?”
“叫上你妈妈一起,还没好好聚过一次。”
切好的梨被搁在碗中,秦见月抓了一小片往他嘴里塞。她欣然同意:“好啊。”
程榆礼捉住她的手腕,推开那片湿津津的梨。
“梨不能分。”
“什么?”秦见月很意外。
他一字一顿地,重复一遍:“不能分离。”
秦见月忍不住翻白眼,那片梨被她很坚持地塞进他的口中:“无语,还讲究这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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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今天的晚餐是taco和几道意式甜点, 高脚杯里装着细腻的阿芙佳朵,被咖啡浸润的冰淇淋。程榆礼做任何事情都细致入微,即便只是一时兴起的爱好。他精益求精, 连拉花水准都属上乘。
“好精致哦, 我都不忍心把它切碎。”小金属勺片里映出秦见月清澈的脸与浓黑的发。她举着餐具,悬起不落。
无情的叉尖嵌入浑圆的冰淇淋, 顷刻搅碎。程榆礼两根长指夹住叉柄,旋了一周, 将奶油递送到见月的唇边:“尝尝。”
秦见月顺势含住那一片冰淇淋, 香草的味道混着苦咖的涩,她没有嚼, 只用舌头将它裹成液体:“好甜呀, 我给两百分!”
程榆礼将叉子放在餐盘之中,托腮看她, “好了,少吃一点, 很凉。”
“不行不行,都快化了。我要赶紧把它吃完。”
他嘴角轻掀,笑得清润。
秦见月用完精致晚餐, 想起程榆礼的公司落实之事, 于是问他道:“你买楼了吗?”
“在南岭街。”
“听说那里寸土寸金。”虽然在他面前提金钱, 影响并不大。
他果然大方地说:“小数目。”
两人交谈还没几句, 后院传来狗叫声, 秦见月用湿巾擦干净手, 忙急着去宠幸她的狗儿子。咕噜咕噜又更了名, 程榆礼嫌四个字唤起来复杂, 干脆就叫它咕噜。
咕噜摇头摆尾冲着见月, 笼子一打开,飞快地扑到见月的身上。
“好香啊。”秦见月摸摸它干燥的毛发,嗅了嗅。
程榆礼悠闲倚在一边,说道:“叫林阿姨带它去洗了澡。”
咕噜对秦见月表现得不是一般的热情,粘人地扒在她的身上半天不肯下来,吐着舌头往见月的脸上舔。她哭笑不得地把它扯开:“我不在的时候它粘你吗?”
程榆礼苦不堪言地点头:“一样。”
两只玩具球,一只小足球,一只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