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在科技方面远远领先联盟,骆辞秋看着脚下明亮的灯光,以及数量庞大而又十分整齐的飞车,深深的叹了口气。
要不是联盟把【怠矿】的信息隐蔽得太好,帝国也不至于要旁敲侧击,上将虽然糊涂谄媚,可是对于【怠矿】,整个联盟像是有共识一样死守着这唯一的秘密。
帝国的皇宫外墙,闪耀着淡淡的银色光辉。
如果说联盟的建筑是致敬神话,那帝国的皇宫,就是致敬科技,整个庞大的皇宫外层,都用钛金属作为幕墙使用,可谓是真.铜墙铁壁。
飞车稳稳停在皇帝会客室外,骆辞秋从飞车上走了下来,就看到暨开宇站在半影半光的走廊上,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骆辞秋身后的alpha上前两步朝暨开宇行了礼,又退回了那辆飞车旁,朝骆辞秋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在这里等。
暨开宇看着骆辞秋警惕的样子,上前亲昵的拍了拍骆辞秋的肩膀,温和的笑着说:“父皇在里面等你,这几年,辛苦你了,弟弟。”
骆辞秋嫌弃的向后退了一步,甩开暨开宇的手,径直走向了长廊的另一边,而留在原地的暨开宇,则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把自己刚刚碰过骆辞秋的手,擦了一遍又一遍,随后把手帕扔在了地上。
厌恶的看着走向会客室的人。
会客室的大门,虚虚的掩着,骆辞秋从小就被丢在皇宫最偏僻的一角落里长大,虽然物质上皇帝并没有亏待他们,可是从他有记忆开始,皇帝就从来没有走进过他跟母亲居住的那栋房子。
明明是在皇宫,他们却也没有半个侍从,即使在零下10多度的时候,他们两人的衣服,也都只能自己清洗,骆辞秋从懂事开始,就为母亲分担家务,年幼的手指上,经常有红彤彤的冻疮,可是骆辞秋却没有一次哭过苦。
母亲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埋怨过一句,也没有半句后悔自己生下的是个omega。而他每次问母亲为什么没有人能帮帮母亲时,母亲总告诉他,因为皇宫里的侍从,都是alpha,照顾他们不合适,他们是omega,与alpha呆在一起会有危险。
可那时候的骆辞秋不懂,却天真的问母亲:“所以父皇是因为跟我们呆在一起也会有危险才不来的是吗?”
每每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骆辞秋总能看到,母亲勉强的笑容,跟眼里一闪而过的水光。
那时的骆辞秋,还不明白母亲脸上的含义,而他现在,每每想起那一幕时,总会
怨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不是alpha,如果他是的话,母亲是不是就可以过上另一种生活,母亲是不是就不用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