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程整理了一下年年的头发随口说到:“年年非得要出来玩,没办法,只能带他出来,碰巧遇见你,你这是要去哪儿?”
晏承欢尴尬的看向地面,干笑了两声:“呃……没事,准备回家!”
“现在回家?”许锦程抬起手腕看了看镶了一圈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炫目的光的手表,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说:“嗯……现在回家,然后自己做晚餐?”
晏承欢点点头应到。
许锦程一副明了的语气说:“正好,我们也没吃饭,一块儿吃个饭吧!年年也很想你的,我也有些话想给你说!”
温柔的声音充满了命令式的口吻总是让人不容拒绝,她八成也能猜到他想说些什么,再加上年年这个时候冒出来一句,我饿了……好吧,她没有更好的理由婉拒,今天领了薪水大概可以请他们吃一顿不错的。
征得晏承欢的同意,最终他们走进一家日料店。在一个私密性和风景都还不错的地方落座,许季年被服务员带去洗手如厕,这时正好适合讨论一些事情。
许锦程没有铺垫寒暄,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最近因为许锦瑟那小子,心情非常不好吧?”
晏承欢一时惊愕,笑了笑,不知该回答是啊,还是还好,只能把头深深的低下,掩盖那些尴尬。
“他的性格过于固执,从小便这样,也是随了父亲,不然像他这样折腾,爷爷早就被气的不行了。”
许锦程说着,晏承欢盯着面前的盘子,满桌的精美的食物一点也不能将她胃里的馋虫勾出来,可能是心里的苦水流进肚子里把他们都淹死了吧,她这么矫情的想着。
“许锦瑟性格随我们父亲,但是长相完全随他的母亲。”说到这里许锦程感觉到晏承欢的异样,他也不觉得奇怪,继续说:“我们是同父异母,所以长相完全不一样,我早就猜到他不会告诉你这些事,因为就连许易笙和彦河他们都不知道。”
许锦瑟从来都是嚣张跋扈风流不羁的外表,从没有在她面前展露过他的内心,也没提起过他的家人,而晏承欢细细想来,自己总是以不窥探对方隐私的理由从不过问关于他的过去,他的家人,她甚至不知道许锦瑟心里想的是什么,说到底,她不了解他,真的一点儿也不了解。呵,嘲讽,这可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