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哥给的不就是沈老师给的?
郑勤、周嘉益、赵源齐齐回道:“不是!”
天知道他们接到沈老师电话,说去工作室路上经过学校,顺道把票给他们拿过去的时候,他们有多震惊。
谁再说这是同一个意思他们就跟谁急。
周嘉益见他们一脸疑惑,麻着脸说:“你试试从临哥手上接过票和从沈老师手上接过票,看看是不是同一个意思。”
所有人:“。”
“是我冒犯了。”许一新反应过来说。
那绝对不是同一个意思。
录制结束,微博上关于二夏的热搜换了一批又一批,直播间已经开启重播,观看人数一如往常的恐怖,二夏全员仍旧坐着节目组的大巴车回到别墅,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可别墅里已经有助理还是进出收拾行李了。
还记得开录那天,因为行李太多,他们想喊助理搭把手一起收拾收拾都被导演严词拒绝,现在可以搭把手了,他们倒不愿意了。
“明天再说吧,”沈寒对助理说,“我自己来。”
别墅的最后一晚,人没少,反而还多了三个——周嘉益、郑勤、赵源。
周嘉益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就像他们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被临哥从观众席拎上了台那样。
坐在夏南专属沙发上的时候,灵魂也保持着出窍的状态。
众人原本还担心床不够睡,商量着要不要把年年和沈寒,附带一个张雨豪送到沈老师那边去,腾出三张床给周嘉益他们——至于为什么附带的是张雨豪不是别人,还要感谢那张“一年好景YYDS!”的横幅。
可最终没用上。
等一群人吃够了玩够了再歇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
床不仅没有不够,还多出来十几张,因为压根就没几个人回房间睡,把助理从练习室收回来的小床铺在地上一铺,四仰八叉睡了过去。
仅剩的几个清醒的人给他们一一盖好被子,累得也不想动了。
“这么躺着可以吗?明天直播……”许一新顿了下,像是才想起来,“哦对,晨起直播间好像也结束了。”
其余几人默了下,没说话。
“还好明天没有,否则一打开直播看到这一地的人,说不定得报警。”余杭帮腔。
温年笑了下。
“再不睡别人都要起了,”余杭用脚踢了许一新一下,“不上楼?”
“上什么楼啊,”许一新在这个深夜感性起来,眼眶泛红,“就这么睡吧,最后一个晚上了,是兄弟就一起打地铺。”
余杭:“……”
翌日。
许一新落着枕,歪着头,眼眶红到仿佛要滴血。
想倒回去鲨了昨晚的自己。
余杭揉了揉脖子:“许狗,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
许一新:“?”
余杭:“不要在深夜做任何打地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