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想要轻轻的触摸上那些文字。
地图消失了。
感觉被糊了一脸血的余礼白阴沉沉瞪向这位神将。
神将不知道自家大人的心情,而是大声说道,“水君大人,臣又想起一件事没有禀报。”
“……你说。”
“臣在回来的路上,遇见花都政变楼家谋反……”
这件事之前不是说了么,余礼白一脑门黑线。
神将没有说完:“……攻占花都之后,有一大队士兵被派遣到、嗯,就是您之前来的那个方向。”
“延后。”余礼白说出神将的名字。
神将延后不明所以。
虽然全身无力,但是余礼白还是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这种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说!!”
他吼完,完全忘记自己之前是怎么从季镰那边跑掉的,变为水汽直接往回蹿去了。
远处林中。
季镰拒绝了余礼白下属给他的各种各样的药,说实话,他的伤口在箭矢拔出后很快就愈合了,愈合的非常好,就连伤疤都没有留下,甚至和周围的皮肤浑然一色,都看不出那里不久前破了一个大洞。
而且伤口周围还残余着各种没有抹干净的药粉,五颜六色的,想来一种药不可能有如此多的颜色,所以……余礼白时给他用上了多少药?
不过,季镰想起自己家中堆积的有着各种名字的茶叶,想到,确实是余礼白的风格呢。
表面不动声色的他在心里笑起来。
还留在这里收拾残局的神将们觉得,青年看起来真的不像一个几分钟前才表白的人,镇定过头了。
天空此时飘起来蒙蒙细雨,好在他们在树林之中,有大树遮蔽,季镰不至于又一次全身湿透。
他伸出手接着飘落的雨丝。
“愤怒。”他说,问犹豫站在他身后的神将,“余礼白遇到谁了?”
神将:“……”
他们没有长水君大人那颗能理解季少爷话的脑子啊,上一句和下一句话的联系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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