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已经被神将押着按到余礼白面前。
“……白河水君。”一身狼狈的楼清荣被神将押着跪下,却用力的伸直脖子盯着余礼白看。
他轻蔑地笑着,“哦,这个小子很受你看中么?”
“楼清荣,”余礼白也喊出他的名字,“你很想死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楼清荣张狂地笑起来。
一旁的白裳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吃惊地看着身边变得癫狂的楼清荣,这是真的不要命了?
没想到他们面前,雾气化作的人形影子半晌才开口,竟然是问楼清荣:“你是因为本君才杀了他?”
楼清荣嗤笑,“镰刀和剑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白裳:“……”
她应该是听错了吧?那把镰刀不是长渊剑?
在场清醒的几个人都觉得自己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幻听,而楼清荣已经自顾自的讲下去,“凭什么余礼白那个废材会被你从水中救出来,却能眼睁睁地看着要淹死的我不救!为什么这个叫季镰的家伙一来就能住进白河镇,而我想要再白河镇买套房子都只能用别人的名字!他们就这样能被你宠爱么?我每年每天都会给你上香,节日祭三牲,为什么你从不把注意力投向我!”
旁观的众位神将加上速度们,此时才赶到的龟丞相:“……”
所以,又是水君大人的桃花债?
等等水君大人从前的桃花债也只有女人啊,什么时候变得男女通吃了?
这样一个三势力相互袭击的大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狗血的春闺杂志标准套路啊?楼家的大少爷脑子是被狗啃了么?
就在众人震惊不能言语的时刻,作为当事人的余礼白才开口说道:“你和他是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他们有我虔诚吗?”楼清荣紧紧的逼问。
“你虔诚所以本君就要答应你任何事情,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
“咳咳!”龟丞相大声咳嗽打断他们的对话,“水君大人,您还好吗?”
余礼白抬起头疑惑地看着龟丞相,自己能有哪里好?
龟丞相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不解,提醒道:“契约。”
啊,是了,他和季镰的契约。
虽然算不上同生共死,但是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才是。
……但是他除开心痛以外,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等等……
就在余礼白震惊地将法力顺着契约探过去的时候,连串的水泡从他脚下的水中涌出来,水蓝色的光芒从水底浮现,然后,一只苍白的手从水中伸出来,紧跟在其后的是一个全身湿透,黑发*遮住面容,活似水鬼的人。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