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秒,一群隶属于楼家的私兵大气都不敢出,
楼清荣脸上陡然阴沉的神色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的了。
但是楼大少爷也能忍常人之不能忍,他阴阳怪气的笑了几声,说道:“季少侠贵人多忘事,我和你不久前在白河镇……”
季镰打断他的话,“余礼白的同学?”
楼清荣眯起眼,“哦?他是这么和你介绍我的?”
季镰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他,“你自己说的,要和他叙同窗之情。”
楼清荣:“……”
特么这个时候记忆力就变好了,绝对是故意的!
他深深的呼吸,原本预料的占据优势的情形并没有在口头交锋上出现,好在楼清荣并不是那种只会狗仗人势以及跳脚的人物,不消片刻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是的,这小子口才好又能有什么用呢?
这个时候,就要靠真正的实力说话。
他身后的士兵们纷纷举起刀刃,雪亮的刃口朝着站在中央的季镰,将这种以他人为鱼肉的气势完全地表达了出来。
他好似可惜的叹口气,“季少侠现在也是有名的人物,应该知道敬酒不出吃罚酒这句话吧,你是自己将长渊剑交出来,还是让我在你的尸体上找呢?”
站在他对面的季镰沉默以对。
“自己交出来也可以保证个体面,要是死后被搜查,不管你是放在外面还是收在身体里面,恐怕都是藏不住的。”
季镰再默。
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不交出来就要把自己的尸体切成一块一块的找么?
吓人是吓人,但是……
“我没有。”季镰说。
楼清荣眯起眼。
“我没有你说的那东西。”季镰强调地重复一遍。
“哈哈哈哈哈哈!”楼清荣大笑起来,“那能够砍开法力,将法宝转变为废物的神通是我亲眼所见,不是长渊剑是什么!你现在手上的那把镰刀,交出来!”
季镰:“……”
所以,你自己都说这是镰刀了,何苦要自欺欺人啊。
黑发的驱魔师觉得自己一时不能理解眼前这个人神一般的逻辑思维。
在他考虑措辞,试图让这位脑子比余礼白还有问题的同学先生理解他这一把镰刀真的是镰刀,而不是什么长渊剑断渊剑时,楼清荣已经耗尽了不多的耐心,“如果不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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