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赶巧,刚好另一个客户和您要的差不多的消息,咱家店是昨天夜里接的生意,您来的时候调查快要结尾,客官是正好赶了个趟。”
余礼白点头,接过一张单子看。
“最近小孩失踪的案子有些多啊。”
老板附和着:“该杀千刀的魔修,真是胆大妄为,竟然对那些可爱的小娃儿动手。”
对着老板口音半懂半不懂的季镰挑眉。
这个样子,看来确定是魔修所为了?
“短短一周就有十多个小孩不见,东南的魔修好猖狂。”余礼白看着单子继续发表评论。
“客官你有所不知啊,”老板苦着脸,“都说西南有蛊,东南有魔,北方人总想得我们南方人人是魔修,这哪里来的道理,大部分老百姓不都是良民?咱云港城好歹是请了机变门的高人坐镇,从前也未见过魔修们如此猖狂行事。”
“也就是说近来才变得这样?”余礼白问。
“可不是吗?”老板诉苦,“要是真的一直都有小娃儿失踪,谁还敢在这城里住下来啊。”
季镰默默放下手中茶杯,白瓷杯子哐当一声磕在桌上,余礼白和代办行老板一起回过头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他。
想起正事被季镰催促的余礼白轻咳,转回正题,“可是老板你给的单子上没有我要的啊,我给的问题明明是找到人。”
老板:“客官您可不要苛求,要是能找到人我不早早上报官府,不管如何救出人才是要紧事情,更何况……”他压低声音凑到余礼白耳边,指了指资料中一张不起眼的字片,“……更何况可能关押的地点,咱不是给您了吗?”
余礼白和老板对视。
“哎呀这张纸可不是我们店里的啊。”
“是啊是啊,是刚才从窗户外吹进来的,我看见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季镰看着这两人猥琐的笑容,又看了看紧紧关闭的窗户,将对余礼白的再次印象刷新一次。
余礼白尚不知道自己在季镰心中的印象从一开始的古怪略有好感,到不顺眼,再到别有目的“热心”人,最后到了有病的人。
他起身送老板离开,回来抓起那张标着地点的纸,季镰凑过来和他一起看,待看清楚两人一起皱眉。
余礼白嘴角抽搐,“这可能关押的地点……有点多啊。”
季镰在心中赞同他的话。
纸上描绘的是一张云港地图,长宽不过一尺的纸上密密麻麻用朱砂标了十多个点,有城西城南城北城东城中央,甚至城里城外都有,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代办行老板不过是把两人当做多钱的凯子骗。
季镰尤为嫌弃的瞥了一眼余礼白,没有犹豫就往门口走。
余礼白动作迅捷往前一扑,“哎等等!”
被抓住风衣一角的季镰回头,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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