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是爷爷想要你过来切磋啦,他说你好久没找他了,想看看你的剑术有没有退步。”真田左助把实话讲了。
“啊?真田爷爷怎么突然想起阿银了?”银时脑海里闪过一个没有了头发的白胡子老爷爷,好像是很长一段时间没去看对方了,之前好像答应过对方时不时去他家剑道馆里去多练练,糟了他开始心虚了。
想想这是放了多久的鸽子,还放了一个老人家的鸽子,银时直挺挺地从躺着的状态变成挺起身体的状态。
“呵,想起来了吗,你也多久没来找我玩了,你是不是有了新的朋友,就忘记了旧友,我听玄一郎大叔说,这叫什么有了新欢不要旧爱,对吧!”
“......什么新欢旧爱,你从哪里学来的词汇,阿银怎么就成了负心汉了!还有这根本不可能是那位黑脸大叔会说出的话吧!他知道你个侄子这么说他,会伤心的啊喂!”
“哦——那你什么时候来,爷爷就在我旁边看着我呢。”
“......”
银时打了一个哆嗦,从沙发上蹦起,差点脚滑,还好旁边坐着的降谷零扶了他一把。
“阿银马上!嗯,差不多1小时后见!啊不对,要1个半小时候见!”银时匆匆挂掉电话,往门口跑去,“景光哥,零大哥,阿银先回研二大哥家里去了,再见,阿银下回一定还来!”
诸伏景光:“那我送你过去吧。”
银时挥了挥手:“不用啦,路阿银都很熟悉了,下次见!”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无可奈何地相互望着。
银时刚回到萩原研二家里,拿起卧室里的一把洞爷湖就奔出门,同样也在家里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像风一般冲开门,又提起木刀快速关上门,连给他们开口询问的时间都没有,还是萩原研二以为银时要带着刀回诸伏景光那,所以打了个电话问对方,才知道银时接到一个叫真田的人的电话要去他们家的剑道馆里,才放下心来。
一个半小时后,银时提前了几分钟出现在了真田家的剑道馆门口,望着这个熟悉的牌子和房子,银时有点近乡情怯,明明这个地方只偶尔来过几次,如今因为自己忘记了曾经的许诺,导致内心十分虚。
“哼,来都来了,怎么?不敢进了?”真田弦右卫门站在门口,望着这个许久不见的小鬼冷哼一声。
“真田爷爷,对不起嘛哈哈哈哈,那个...不是阿银想忘记的,啊不对,也不是,嘶——不管怎么说都是阿银的错!让您久等了!”银时挝耳挠腮,最后向真田弦右卫门鞠了个躬道歉。
“好了,站在门外像样吗!进来。”真田弦右卫门背着手进去了。
银时也乖乖跟在对方后面进门,他刚入剑道馆的室内,就发现穿着休闲装的真田左助对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银时白了对方一眼,小声哼了声“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