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名字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般。
虽然的确名字作为唯一性很重要,但是我也一直用粉毛去指代对方,也能完全理解我指得是谁。
呀咧呀咧,说道这个,我现在也已经是粉毛了,再叫粉毛是不是不太好?
我要不要把他叫成黑皮,但实际上对方也没有那么黑,而且粉毛也叫习惯了,算了,就这样吧。
反正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无所有的粉毛就把名字看得很重要,好像是他人生存在的意义一般,还十分自然地想要称霸世界,不是我们现在所处的,而是离开这个鬼地方之后的世界。
这又是一个疑点了,他是怎么知道外面还有个新世界的?
虽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个人的意识所回想到的东西不同,像是我就可以用我自己都不记得意思的词汇来吐槽,粉毛想起外面的新世界,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又证明了我们的确是从外面来的人,在这里呆着就更像是某种阴谋。
以这种角度来看,我和粉毛说不定还是双胞胎之类的,如果是的话,我绝对是哥哥,不过我还是很嫌弃他。
实际上我觉得粉毛固执得有些奇怪,简直就像是被洗脑了一般,换位思考的话,我个人认为正常来讲,我是不会因为这样就变得像是个中二病晚期,把一个名字以及自己想象出来的使命作为毕生追求。
那个宝箱也出现得很奇怪,就像是很随便掉落的物品一般,送给我们的礼物一般,硬要说的话,就和出生之后每个人自带的天赋一般的存在。
宝箱的锁需要我们两个人一起把手放在锁上面才能解锁,这又看上去是想要我们互帮互助,而不是自相残杀。
但开宝箱开出星河之后,粉毛得到了飞行的能力,但是我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就像是故意让平衡被打破,好像也不算,我和粉毛之间还有一个名字的差距。
至于那颗蛋,我实际上并不认为它是单纯属于谁的,这颗蛋是自由的,虽然它被绑着麻绳到处走,那也只能算是被绑架,而不是它就是属于谁的蛋了。
顺便一提,没有粉毛的话,我可以在它边上一直呆着不动。
呀咧呀咧,所有的事情都透露着许多不对劲,搞不懂对方想要做什么,就像是缺失了很多块碎片的拼图。
我此时还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单词叫做“人性实验”,但实际上根据事后的情况来看,这也是一个错误的猜想。
我忍不住四肢大开地躺在了地上,然而眼睛无论望到多远都是没有尽头的黑暗。
我想起了之前粉毛把我拉上空中的那一幕,被强制地拉上高空的时候,除了错不及防之外,还有一丝的绝望。
这份绝望并不只是指被扔下来在高空落下的时候那种必死无疑的感觉,而是永远无法逃离这块黑暗的恐惧,无论飞多远我们还是被困在黑盒之中的人,永远得不到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