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有什么对欺骗了一只像是小山一样高的小狗的愧疚感吗?
这不可能,揍敌客的人就没有善良阵营的,顶多算是中立混乱,就这一点我还是自我认知很揍敌客。
很快五分钟的时间就到了。
现在,我距离自由只有飞天之遥。
只要穿过这扇黄泉之门就行。
我从草丛堆上面漂浮了起来,朝着目标前进。
非常简单。
I’m free!
嗯?
在即将飞往自由的天空的时候,一只手唐突地从我刚刚趴着的地面弹了出来,快准狠地抓住了我的脚踝。
自由的婴儿立马就飞不动了,像是通过这只手在带着地球飞一般艰难。
作为杀手家族,不得不说有很多人经常把仇恨放到揍敌客身上,在以前的时候这块地方也躺着很多尸体,但和藏尸地完全没有关系。
我们家还没有硬核到喜欢住在尸体上面。
更别说诈尸这种离奇的事情也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十分冷静地低下头。
抓住我脚踝的是一只沾满泥土的手,前天刚下过雨照理说地上也应该是一片湿润,但实际附着在上面的泥土正巴拉巴拉地一片片往下掉,就像是文物剥离了肮脏之后,显露出一片嫩白。
指头纤细又十分长的白皙,剩下的半截还埋在土里,因为我之前的硬飞,又把它拔出了一点,现在到了手肘的位置,露出的肌肤都纤细却充满了力量感。
从骨骼上面能判断得出年龄大概是十一二岁。
等等,这不就是伊尔迷·揍敌客,我的大哥吗?
我大感不好,与此同时,伊尔迷的脑袋啪叽就从土地里面顶了出来,头顶上面还堆着小土坑,上面还有些长势喜人的三叶草,他是被幸运眷顾的男人里面还有一朵四叶草。
简直就像是土里的河童,美貌版的。
感谢他的杀气太重,土里没有虫子。
要不然我就要一瞬间躲回我的婴儿床上面了,最恐怖的是,我还会暴露我怕虫子的秘密。
呀咧呀咧,明明现在周围的佣人也都没有什么心声,我为什么还会害怕无法读出心声的虫子?实在是搞不明白。
因为一个是有意识地控制,一个是单纯没大脑?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现在面临着一个危机。
离家出走,临门一脚,被半夜放着一百万的床不睡反而在土里COS插土僵尸(maybe)的大哥给抓住了,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