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诀和赵子隆是有想从萧义言玩牌的情况来分析一下这个人的,在玩的过程中就想试试看能不能从萧义言的口中套出一些什么讯息来。
“兄弟这别墅造了有多久了?”
“可能有二三十年了吧,它的年龄比我可大多了。”萧义言倒是愿意回答,可能这并不是需要藏住的讯息。
“是你的父母留给你的?”苏眠还没来得及和他们说萧义言的一些基本讯息,他们当时也没问,到现在反而是想到了这个问题。
“嗯,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最大的遗产。”萧义言在说到‘父亲’这两个字的时候似乎扬起了些嘴角,根本没有丝毫悲伤的感觉。
这或许就是突破点,可再直面问他,就会显得不礼貌,萧义言未必会再回答。得到这个讯息就是往前走了一步,王诀和赵子隆没有再问什么,卡牌游戏也很快结束。
苏眠随着萧义言上了楼,根本不用提他今晚要睡在哪,走在楼梯上的时候,萧义言就牵住了他的手。
好在想到苏眠还是要换衣服,所以两人回了一趟给苏眠准备的房间。
然后萧义言从苏眠的手中抽出那件合身的套装睡衣,对他说:“这个不需要带。”
苏眠觉得自己能够反抗一下,就伸手要去抢,知道他在戒备什么,萧义言主动道:“阿免放心,不会再发生今天早上的事了。”
抢也抢不过,得了一个承诺至少算是好的。苏眠想着如果王诀他们那边顺利的话,这或许会成为他和萧义言最后一起住的一晚也说不定,就也默认了下来。
这次萧义言给苏眠准备的不再是和昨晚一样的T恤,而是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件衬衣。
衬衣的质感和T恤是有所不同的,昨天的T恤应该是纯棉穿在身上很舒服,也有垂感。可白衬衫作为打底的衣服,实感不是很强,总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相比较昨晚的贴合感,这一身就显得宽大许多。
苏眠是实在没明白萧义言这么做的意义,但也不愿意去多想对方的恶趣味,将每一颗扣子都扣好,迅速的洗漱完后,就再次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过程中萧义言始终是坐在床边看着他的,衬衣确实少了垂感,加上不是贴合的大小,就不能很好的将身体的轮廓描出来。
可衬衫的优势在于薄。
只要没有全身镜,当事人就看不到自己全身的模样。浴室里的镜子也只能让他看到自己领口以上的位置,加上里面的灯是橘色的,就更会给人一种“严实”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