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知突然安静下来,她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倒是让佐助有些不安了起来。他开始频频望着她,抿着嘴唇似乎在较劲似的等她主动说话。
只要她开了口,他就可以顺着话说下去,她不提前告诉他来是来找鸣人,他也不会生她的气,只要她开口说话,而不是像现在奇怪地沉默着。
但美知似乎不打算开口了。
她回到了自己家门口,和他挥手告别。
宇智波佐助挡在了门前,他似乎再也忍不住了,黝黑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你在生气?为什么生气?因为那个吊车尾?”
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美知看着他比自己还生气的脸庞伸出手将掌心贴在他的额头上。
佐助被拍得一懵,美知的脸已经离他很近了,他可以感受到美知的呼吸有小部分打在他的脸上,带着一点温度,但好似比夏日的夜晚还要热,他的耳根一下子烫了起来。
不自然地退后一步,佐助想要挥开她的手,但想起她是个普通人动作硬生生止住了,轻轻地挥动了一下并没有打落美知的手,声音闷闷的:“你干什么?”
“佐助……”美知突然喊了他的名字,少年似有不耐地皱着眉头看向她等待下文。
美知松开手:“不是你先生气的吗?你为什么生气呢?”
佐助想要凑过去对着她的耳边喊:难道你这都没看出来吗?!
但他一脸不愿意说理由的样子,僵在那里撇过脸看向别处,就是不说话。
“是因为鸣人?”
佐助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他就像开了闸一样,又带着点委屈地冷声说着话:“你为什么要关心他?一个吊车尾……”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咬牙切齿,美知看向身后的月亮,眼神有些放空地感叹了一声:“因为他很像一个人。”
带土牺牲的时候他还没出生,自然没有这样一个人的记忆。
她坐在走廊上,吹着晚风:“我哥哥啊……也曾说过要当火影,他也曾是个吊车尾,笑起来……和鸣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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