狯岳低头看了眼很有迷惑性的一条弧线,露出了茫然的神情,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无意间窥伺到了什么奇怪的新世界大门。
是胸肌没错……难道他最近修行不够努力,导致肌肉变软了?要不然为什么能硬生生勒出这种诡异的形状,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好恶心啊。
旁边的夜斗情不自禁比出了大拇指:“真不愧是狯岳,竟然能挤出来沟,好多女人都做不到,你不装女人真是可惜了。”
“……”
虽然是夸赞,但狯岳觉得掌心痒痒的,有点想要打人。
“这样的话可以松一点胸口的衣领,只要露出一点,别人注意的地方就不是肩膀了。”
示意狯岳把绘了大片椿花的和服穿上,夜斗又当着他的面展开了装满瓶瓶罐罐的梳妆箱,也不知道一个男性祸津神为什么会备着这种东西,狯岳表情复杂地被按着坐在了梳妆镜面前,看着手法格外专业的祸津神对他的脸露出了蠢蠢欲动的神色。
“由我亲手打造出的花魁,想一想还真是令我激动……”
一字排开满桌的胭脂水粉,夜斗食指指缝里各自夹着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刷子,冰蓝色的瞳仁冷冽如刀,熠熠生辉,背后燃起了熊熊的胜负欲。
“放心吧狯岳,我绝对、绝对、会把你打造成能和京极屋的蕨姬一争高下的美艳花魁!”
狯岳:“……”
倒也不必……
——
被师兄毫不留情亲完就扔,不得不再次回归为去学弹琴弹三味线的新人“善子”,我妻善逸在之后一整天都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就连和他一起学弹琴的女孩子们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也没什么能说出来的理由。
哈哈……总不能说他因为没有把师兄推倒,所以感到焦急和遗憾吧……这样一定会被当做变态的,绝对不能说!
我妻善逸连忙捏着嗓子开始左右而言其他:“说、说起来,今天没有见到遣手婆婆呢……”
“因为刚刚新买进来了一个很美的女人,所以遣手婆婆很高兴,准备挑几个女孩子去照顾新来的大姐姐。”
和他聊天的女孩子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露出了迟疑的表情:
“刚刚我没有敢凑上去,因为也不知道这个大姐姐会不会是像蕨姬花魁一样容易发火,大家都很害怕被挑去照顾她来着。”
这么说着,女孩子突然提出了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