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握过如玉的手在手中轻摇着,忽而说道:你算算,咱们自打过了十月,可曾
自打逼问过一回张震的事情,如玉足足病了两个月,到如今确实两个多月未曾搬弄过床事。她心头厌倦,看张君小狗儿一样小心翼翼又惴惴不安,等着她点头的样子,扯过被子道:那就来吧。
张君委实小狗一样,乐的几乎要跳起来转几个圈儿,见如玉往床上垫着一重又一重的帕子,拱头咬开她的衣带
如玉脑子里挥之不去全是赵荡身上那股子檀香味,以及他一脸胡茬刺在自己脸上时丝丝的痛,混身皮肤绷的紧紧。
张君无比心急,如玉连吸着气叫道:疼!疼!
你今儿是怎么了?
如玉紧闭着眼睛,两手攥的死紧,满心只有一个念头:我永远都不要给这男人生孩子。
不行,我疼,我疼!
张君颓然躺到一旁,闭眼片刻,忽而听院门上有人拍的山响,回头看如玉一眼,如玉也正两眼的泪珠儿瞧着他。这并不是她的错,却怕他生了恼怒,一脸的惊慌谦意。
外面听声音是周昭院里的小荷,她道:许妈,孙姑娘又烧起来了,少夫人叫奴婢来问问二少爷,该怎么办?
张君满肚子的火气,高声喝道:太医今夜未走,就宿在隔壁,何不去请太医?
外面许久无声,再有门户开合之声,那小荷想必是走了。张君又爬了过来
这中间有趟半途而翻的车,如果你们想看,告诉我,我放到窝里!
完了,这辈子我要做和尚了!张君满腔燥火被逼到几乎要疯掉,仰面躺到枕头上,闭眼长叹一声。
如玉仿如大刑受罢,混身一舒,低声说道:所谓夫妻,说白了也就这点事儿。既我伺候不得你,不如替你讨房妾回来,横竖东西厢有的是地方。
她说着,慢慢抽走了被子。
比之大吵大闹,张君最怕如玉这绵里藏针的愠怒,连忙解释道:我并不是那个意思,你这样要冻死我,快放我进被窝里。
如玉一丝被子也不肯给,指着床脚那熏笼道:那上面还罩着一床,再暖和没有,要不要我替你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