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不信,唐昭冷笑一声,将手里的东西丢在了地上:“爱要不要。”
她又不欠人的,死了她也不愧疚。不过是看在都是人的份上,又找上了她,才多管了这闲事。
别人不领情,她也不伺候。
“阿昭姑娘误会了,误会了,我们二人看姑娘愿意救我们高兴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请阿昭姑娘见谅,见谅。”
羊头一边赔着笑脸,一边从地上捡起草药,说到。
等所有的都捡完了后,他又小心都问到:“阿昭姑娘,这药该怎么用,还请你教教我。”
唐昭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只听得她说:
“既然要挤脓血最好不要用手,把刀烧过,用刀直接刮掉全部创口。然后弄蒲公英煮水,擦拭伤口。最后把马齿苋捣碎了压在煮过的干净棉布上,敷在伤口。
每日换药,直至伤口好转。”
说罢她顿了顿添了一句,“这不一定有用,不过你们可以试试。”
她说的很详细,两人听的也很认真。
将她刚刚说的话反复记下后,羊头和朱勇自动忽略后面一句话,欢喜地冲她道谢:“多谢唐姑娘救我二人的命。
往后姑娘有事尽管吩咐,我二人一定当牛做马回报姑娘。”
一番感恩戴德的话,唐昭听后就嗯了一声,其他没多说什么,也没放在心上。
羊头和朱勇得偿所愿欢欢喜喜地走了,忙着要去试试唐昭说的法子。
等二人走远了,周到才小声问道:“你那法子真管用?你不是说,伤口感染了就没救了吗?”
“我是说,可能会死,依据个人情况。”
“那他们二人?”
“看他们的命。”
唐昭说,“耽搁太久了,已经扩散。”
多得话就没说了。
“那个法子对感染初期疗效还是不错,你记着,以后要是遇上了能用。”
周到后背一麻:“你可别咒我,我还想多活两年。”
“不是咒你,是以防不时之需。多知道些,总比一无所知来得好。”
说话间两人已经继续往外走了。
有羊头两人耽搁了一下,等他们回到营地时,天已经快黑透了,营地里燃起了大大小小的火堆。
朝玲和晏家兄妹火上烤的依旧是鱼肉,而冯虎那边,羊头和朱勇还没回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